了评语,言辞恳切,诚心诚意。我庆幸你没对爱本身否定,没有将错全都归咎于外力,没有耿耿于怀于过去,没有我想象里一切的不体面不清醒。
这个脱口而出的问题,我从没给过自己机会去思量,可以美曰其名是公务繁忙的原因,今日听你分析,着实算走了捷径,同时你也用事实证明,是真的走出了过去,不再与我有芥蒂与龃龉。
你我之间,无处寻前世因,悟不透后世果,可把握的此生交集已过期,情难再续,但尽管如此,我一点不后悔过去和现在相聚时的点点滴滴,也很开心,是你与我分享了此刻心情。”他话里投入了厚重的感情,算是对我解析的认真回应。
“怎么突然诚恳得不行?又是反思又是感激,会让我误以为这是临别赠言,我还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你可别是想另辟蹊径,打我个措手不及。”换我活跃气氛,阻断煽情。
他接收到讯号,将认真收敛了几许:“三生石立在这里,带着凡人参不透的缥缈真谛,不知见证了多少人的感怀心情。也许正是因为不想不合时宜,我才突然极度感性,由着心意做作地多说了几句。”
“合情合理。”我将嘴角勾起,满意自己又一次得逞,顺利隔绝了不该绵延的情绪。
悠哉游哉赏过景,下了山才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等回到客栈,突然就滂沱得不行。
“你要说天不遂人愿吧,他确实将许多事造就成了不圆满,可于小处又着实没少施恩施惠,偏要让人的感叹显得像是无理取闹,不够公允。”我望着大雨无奈感慨了一句。
“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奚枕寒附和着。
随后我们各自回到房里休整,对着窗外的肆意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