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胸前,推拒的力道毫无用处,原本含在喉咙里的话语被堵了回去,变成低声的、含糊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细碎的吻顺着脸侧一路向下,湿濡的舔吻一点点推进终于来到喉咙,要害完全被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致命危险感令千岛鹤的身体下意识绷紧,可那酥麻的电流却也沿着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而翻腾着的爱意更是流淌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与血液。
这个吻从嘴唇蔓延到了脖颈,还在继续试探着她的理智,试图寻找到更多的温暖。像是纵容一般地,千岛鹤叹了一口气,顺从地仰起头,用双手勾住了诸伏景光的脖子,五指伸入他的发间按着,酥麻感以他所触碰到的地方为中心蔓延开来。
夜色为他们提供了绝好的保护色。
他们从光明中来,而又隐入黑暗;
他们走在暗影中,守候着世间的光明。
恍惚间,岁月辗转了流年,漫长而又短暂,他们背负着信仰与苦痛,在刀尖上跳舞,在枷锁中绽放。
只是从来,情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