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看,起码能看看家里以前有多阔! “不过啊,请这种流动的戏班子也要当心。”梭力神神秘秘地说,“一不小心,没准会把坏人请来家里。” “坏人?假扮成戏班子的强盗么?” “哦?你还挺有见识的么。”梭力夸奖小四子,“不过啊,强盗其实还算好的,有更可怕的东西。” 小子抱着椰子壳低头看梭力,“比强盗还可怕的么?” “以前有那种西域的小村庄、小部落甚至小国全灭的事情。”梭力说,“就是因为不小心请到了鬼戏班。” “鬼戏班?”连展昭和白玉堂也都回头看他,“那是什么?” “就戏班里都是鬼呗。”梭力还瞅着展昭和白玉堂——说这么明白你俩都听不懂啊。 展昭和白玉堂是听不懂了,长那么大没听说过,还有正儿八经的鬼戏班的么?一群小鬼搭伙演戏么? “鬼鬼为什么要组个戏班?”小四子觉得不能理解,看戏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么? “这个事情的起源好像是因为鹰王。” 梭力又来了一句,把几人都说懵了,小四子和白玉堂都下意识地看展昭。 展昭也挠头——这祖上阔过吧,听着是挺拉风的,但也不能太阔……有时候太阔容易招来无妄之灾。 “这个鬼是指哪种鬼?”白玉堂觉得里头似乎有些问题,没准跟理解中的鬼不是一个概念。 梭力依然是啥都不知道但又啥都听说过点,“好像是鹰王说他们是鬼他们就是鬼,还是说鹰王自己弄出来的那种鬼……” 展昭和白玉堂都望天,刚才就该问典狱长要个靠谱点的人带回来。 小四子趴在梭力脑袋上,跟他探讨,“所以不是那种人死掉之后变成的鬼鬼么?” 梭力还纳闷呢,“人都死了有什么可怕的啊?死人又不会害人。” “嗯!”小四子立刻赞同地点头,这个人跟他想的一样呢。 “那些鬼什么样?” “我没见过,典狱长他们见过。”梭力说,“当时大漠好多鬼呢,鬼戏班是属于最可怕的那一种,当时不死之王来闯魔狱是为了救人,但起因好像也是因为沙漠里的鬼。还有那个很厉害的枯叶之王,他跟毒火之王也是因为调查一桩鬼戏班灭村的事情,才来到魔狱的!” “不死之王?毒火之王?枯叶之王?”小四子两只眼睛睁得溜圆,“听着好厉害!” 展昭和白玉堂都问,“那什么……枯叶之王是谁?” “哇!你们不知道枯叶之王么?”梭力惊讶地看着两人,“枯叶之王超级厉害的,他还是毒火之王的老板。” 白玉堂越听越不对,“毒火之王不是我舅公么?” “舅公是不是应该是白焰之王?”展昭也问,“是白焰还是毒火?” 梭力也歪头,“白烟?” “毒火之王是白鬼王吧?”展昭都有些糊涂了。 梭力接着点头。 “那枯叶之王是不是贺晚风?他不是枯叶城城主么?”白玉堂觉得以这位的滑头,糊弄进高手堆里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当年他一直跟舅公在一起游历。自称是舅公的老板,听着有些腹黑,很像那位会干出来的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还想再打听打听鬼戏班相关的事情,那头小四子和梭力已经热烈地讨论起了魔狱岛史诗的剧情。 梭力说他觉得魔狱岛史诗可以排一场大戏,小四子认为是个好主意,说自己认识开封城最大戏楼的班主,可以推荐他们来演。 展昭和白玉堂都摇头——这俩倒是能正常交流。 说话间,队伍已经排到了帐篷口,三大一小进门,伙计说半票的要坐在大人腿上,不可以扛肩膀上。 梭力就把小四子抱了下来,捧着进门。 展昭和白玉堂听伙计说话的口音,应该不是开封本地人,而且伙计不认识他俩也不认识小四子。 伙计不认识,看戏的观众可认识,这里一多半都是开封本地人,好些都跟小四子打招呼。 展昭还问前后的观众,这日场戏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结果一打听,正经觉得挺无语,原本真没人知道火月班的戏,知道的也就是些晚上出来喝花酒的人。但就是因为出了几起碎尸案,特别是尼姑庵那件,那首抛尸时候的儿歌也传出来了。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啊,就有知情人说这不是火月班演的戏么! 一下子知道的人多了,就纷纷到火月班来打听。 这火月班的班主也是个会做买卖的,立刻组织了个日场的表演。 这帐篷也是他们自备的,据说火月班每年只有半年是在船上的,另外半年是车马行路,表演的地方都是这种临时搭建的帐篷,最远的地方甚至会去辽国和西夏表演。 小四子坐在梭力腿上,仰着脸问他,“小梭子,魔狱岛上的流动戏班,也是搭这种帐篷么?” 梭力说还真差不多。 前方的戏台还挺神秘,四周围围了一圈厚布的幔帐。 马上就要开场了,有小贩在人群中穿梭卖零嘴,好些人都买了。 五爷给展昭小四子和梭力都买了水果点心什么的。 展昭边剥个桔子边打量头顶上的帐篷,好奇用什么材料做的,很挡光的样子。 小四子打开纸包,里头有精致点心,还有干果和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