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女俩越吵越激烈,三叔母愁得不行。
回到房间的程少商很是郁闷,这男女之情的滋味到底是什么呢?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书册,想必也会有书册专门讲男女之情的吧!程少商当即提笔邀请凌不疑寻找男女之情的小人书,好一起观摩学习!最后附上一句阿母想我嫁给普通人家,楼垚与我议亲这种虚无缥缈之事,阿母都十分生气!那我们之间的婚事恐怕阿母也是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是以,还请子晟看着办呦~我懒得想啦!解决完这件事,程少商安然入睡。
而不久之后,凌不疑接到书信,当即面红耳赤,邀请一起学这男女情爱之事!这……这也不是不可以!当晚梁邱兄弟就送了一堆书册到骅县别院少主公的屋内。而凌不疑也开始思考除了前世类似逼婚之举外如何在少商未及笄之前顺利抱得美人归!!答案是只有赐婚最保险!!
三叔母劝说萧元漪“姒妇不要过分担忧嫋嫋的婚事,这些日子嫋嫋与那楼垚并无私情,我也悄悄问过嫋嫋,嫋嫋只当楼垚是个玩伴而已!”萧元漪这才说出自己的担忧,“悌妇,我是担心楼家大房与二房之间的腌臜之事,少商应付不过来!况且这姎姎日后的夫家没有楼家的门楣高,会惹来闲言闲语的!再说理应是姎姎成婚后嫋嫋再成婚的。”三叔母嗔责萧元漪就是太守规矩了。
程少商为了彻底让楼垚死心,便邀请楼垚一同乘车驾游玩,行至风景美丽的地方她即兴吹了一曲。袁慎的夫子黄埔仪认出了这座车架就是自己之前送给舜华的,于是上前搭讪。眼看着天就要下雨,黄埔仪邀请他们一起去上骅别院避雨。正好程少商既没有彻底解决掉楼垚,也很是好奇黄埔仪和三叔母的故事,当即就假装着勉强答应了。
凌不疑自行请旨留在黄埔仪这里养伤,再次看到少商和楼垚出现,他的心情不甚美好。还好袁慎是如此聪明的狐狸,早早看出程少商姻缘已定!天空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楼垚刚想要捂住少商的耳朵,就看见面前的黑影一闪而过,子晟阿兄已经越过自己捂住了少商的耳朵。楼垚终于发觉到凌不疑和程少商之间关系可能并不一般,但是少商尚未定亲,自己终是还有机会的!!对!楼垚继与程止谈话之后,又一次发挥了自信的“优势”
凌不疑捂住少商的耳朵,温柔地注视着自家小女娘。而程少商一见凌不疑就想起约定好下次见面一起学习那种书册的事情,很是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凌不疑。凌不疑微笑着挑衅般地看向正看着这边的楼垚,这一世的袁慎已经没有什么竞争力了,毕竟这袁慎在自己的暗中撮合下马上就要与蔡娘子定亲了。今日主要就是解决楼垚的!
楼垚楞住了,凌不疑和少商好似不是一般的亲密,而且子晟阿兄这是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威胁恐惧!!
正巧梁邱起准备好了车架去上骅别院,凌不疑自然而然地当着楼垚的面牵起少商的手,低头温声细语却又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到“嫋嫋,外面雨势颇大,还是上我的马车最为稳妥!我与楼公子袁公子着蓑衣骑马前行即可!”
程少商下意识地回握住凌不疑的手,担心地说道“凌子晟!你伤口尚未痊愈,怎可着蓑衣顶雨,这样,就让楼公子与袁公子骑马,你跟我坐马车。就这样定下了!”说罢,就直接拿起梁邱起带过来的雨伞,为自己和凌不疑撑伞,任由凌不疑单手拦腰抱着自己上马车。
徒留身后的楼垚在庭中凌乱,小名!表字!拦腰抱!共坐一辆马车!袁善见还好些,至少自己及时斩断不该有的心思,将这心思放在自己未来的宗妇蔡娘子身上了。而黄埔仪则在感叹自己好像在他们眼中是个透明人?!
马车之上,少商看着当日为凌不疑拔掉的箭和少商弦被放在手帕之上整齐的摆在一旁,心中不免想起了当日的场景。程少商不知不觉竟红了耳垂,甚至有往脖颈处蔓延的趋势。而坐在身侧的凌不疑看着自家小女娘如今这副模样,很是心动,一想到晚上……就止不住的心神荡漾!
眼瞧着少商看着这些物件越来越害羞,凌不疑决定先谋取点福利,便伸手拿过少商弦放在少商手上“嫋嫋,你说这程楼两家议亲……是何处传出来的?你与那楼垚……嫋嫋是不是该罚呢?”
程少商看着欲言又止的凌不疑,顿悟了!某人吃醋了!!开心^_^转圈圈,少商把玩着手中的少商弦,想要知道吃醋的凌不疑会做出何种“处罚”呢?“那子晟打算如何罚我?是抄书?还是打手心?”
凌不疑握住少商那把玩少商弦的手,低沉沙哑地声音说道“就辛苦嫋嫋将这少商弦戴在我的手腕处吧!”少商一脸惊讶,这吃醋中的凌不疑竟这样好说话!少商心中思绪万千,手上的动作倒是利索!
外面梁邱起提醒上骅别院到了,程少商起身准备下车,却不想凌不疑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拽进怀中,在少商的耳旁说“看见那沾血的帕子了吗?你用过的帕子只能沾我的血!就像……嫋嫋只能由我染指!其他人都不行!”说罢凌不疑用嘴轻轻含住少商的耳垂,还坏心思地用舌头舔了舔!然后程少商这种熟透了的状态就一直延续到下马车,在楼垚他们面前也未曾消去。一看就知道在马车上两人发生过什么!
袁慎借口要替楼家大兄考校楼垚的功课,将他拘在书亭中整整一个时辰,卖给凌不疑一个人情,却丝毫不知道这个人情将来换来的是立刻迎娶新妇过门!楼垚满心以为他要考自己学问,却不想袁慎却问起了他为何要倾慕程四娘子,这程四娘子跟凌不疑之间不清不楚的,不要被程四娘子伪善的面目欺骗了。楼垚坚持程四娘子不是这种品德败坏之人,袁慎却说自己只是作为兄长提醒他一下。
与此同时,凌不疑将少商带进自己已被炭火烘得暖乎乎的屋子,将少商引至床榻之上坐下,并用被子将少商裹得严严实实。凌不疑坐在少商身侧,抱着少商,动情温柔的说“虽说是千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