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载耸了下肩膀,才回转身,就见海纳指指自己的头,说:“你头上有鸟毛。”
德载的脸发了烫,“谢谢。”他抬手拨弄头发,果真有两根红羽毛落下——他刚才一直头顶着鸟毛吗?!他眨了眨眼,窘态一闪而逝。
海纳问:“能把你的武器给我看看吗?”
遥见有更多的人径直往这边来,似是要来交流的样子,德载为避免被人群缠住,丢下“下次吧”三个字,转过身快步走远。
“哎!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德载耳朵红红,走得更快了。
什么啊,这小子走那么快,躲瘟神呢?海纳并不执着,人家不给她看武器,她就不看吧,总不能强夺过来。
她回到鸟堆前,马川好奇地问她:“你们说什么了?”这要是海纳和首席熟悉了,四舍五入,岂不是他也跟首席成了朋友?
海纳撇嘴摇头,“没什么,他说他喜欢在头上插鸟毛。”
马川满脸的不理解,“他还有这种癖好?”
海纳笑了笑,没有说话。
凤角捶下马川的肩膀,“我算服了你了。”
“儿啊,你早该承认了。”马川快意地说。
凤角扭脸走开,决定离马川远点,傻气是会传染的。
德载回去后,居然重新做起了噩梦,才安稳睡了半个月,这莫名其妙又开始了;那个砍他的人的面目也变得更为清晰,且有点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