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
“这有什么。你真的觉得我一个格兰芬多合适出现在你们的庆祝会上吗?还是在之后还有比赛的情况下。”埃斯特拉搂着她的肩膀,“没事,玩得开心。”
这或许是进入霍格沃茨以后,埃斯特拉第一次为自己没有分到斯莱特林学院感到小小的遗憾。和朋友们不再形影不离、朝夕相处是一回事,但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她不得不错过的,也包括德拉科那些值得庆祝的瞬间。
但她还是等在了更衣室外。德拉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熟悉的人影,半张脸缩在围巾里,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你真的超级棒!”
“就只有这一句话?”德拉科挑起眉毛,拉着她一起向城堡走去。
“等到了夏天,我可能会更愿意和你一起飞一会。”埃斯特拉笑着说。
他们一起走上城堡的楼梯进入室内。德拉科在和她分开之前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真可惜学校的金色飞贼不能拿走。不然它可能是你今年的生日礼物了,诺里森小姐。”
埃斯特拉愣了一下,笑着回抱他。“我知道你会准备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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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二月份,寒冷的天气却没有变。在一个星期四的晚上,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沸腾了:哈利·波特得到了一把火弩箭。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埃斯特拉惊奇地抬起头,问对面的赫敏。
“唔——圣诞节的事。啊,那时候你回家了。”赫敏头也不抬地说。
因为圣诞礼物的关系,她们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了。倒不是说在一夜之间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但是同样养猫、上着同样的课程、住同个宿舍迅速拉近了她们之间的关系。赫敏甚至给她补了一份圣诞礼物,一个自动归类日程安排的笔记本作为回礼——她一开始可没指望能收到埃斯特拉的礼物。
“真是个好心人啊。”她对照着两人的算术占卜论文,将几个不太一样的地方用其他颜色的墨水标注出来,“说起来这篇翻译——哦,波特。”她打了个招呼。
哈利看了看这张凌乱的桌子,问道,“你为什么不少学两门课呢?”而赫敏正拿起一本本书寻找她的《如尼文词典》*。
在赫敏表达了自己无法割舍某一门课程,并真诚赞美算术占卜的奇妙的时候,男生宿舍的楼梯上传来一声被闷住的叫喊。整个公共休息室没有人说话了,大家满怀恐惧她盯着门口看。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然后,罗恩跳进了大家的视线,随身还掩着一条床单。
那条床单上沾着血迹。紧接着被丢在赫敏正在研究的译文上面的,是长长的几根姜黄色的猫毛。
他们立刻开始争吵:罗恩气的是赫敏从来不把克鲁克山要吃斑斑的意图当一回事,从来不肯费神去仔细观察克鲁克山;而赫敏狂怒地说罗恩没有证据说明克鲁克山吃了斑斑,那些黄色的毛可能圣诞节以来就在那里。
最终他们不欢而散,两人都气得不得了。埃斯特拉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恩怒气冲冲的背影,说道:“他从一年级开始就这样,是吧?”她想起了一年级的魔咒课上,因为出言不逊让赫敏躲到盥洗室哭的事情。
赫敏看上去十分烦躁,或许还有些委屈。猫捉老鼠是它们的天性,这是无论主人如何管教都难以控制的。更别提她现在超负荷学习课程,想做的事太多了。
“我能怎么办呢——又不能锁上女生宿舍的门!”她卷着书页,仍然努力将注意力放在译文上,但显然并不成功,“克鲁克山它是一只猫呀!”她忍不住啜泣了一下,又飞速地用衣袖擦了下眼睛,“我只是觉得——觉得——”
“——和你的友谊应该比一只老鼠重要。”埃斯特拉放下羽毛笔,轻轻笑了。
她看到赫敏咬着嘴唇。“我知道,斑斑在他们家很久了,他很在意。可是自从我把克鲁克山带回家,他就一直讨厌它,哪怕是之前它还什么都没做的时候。”话说到最后她有些歇斯底里,“算了,什么都是我的错!”
埃斯特拉合上了算术占卜的教材,把干透的论文还给赫敏。“但你要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她从书包里找出另一份论文,这是德拉科借给她的魔药学作业,“说真的,韦斯莱总说德拉科是个混蛋,但是这个混蛋也不会因为我弄坏了他的什么就和我大吵大叫。”她低下头,“所以别想太多了——你的作业不够多吗?”
赫敏挤出一个微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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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比赛马上就到了。这是一个凉爽晴朗的日子,风很小,而埃斯特拉死死按住了德拉科,不让他有机会去看火弩箭的同时挑衅格兰芬多的队员,特别是哈利·波特。
“一会要上去打比赛的又不是你,别给自己找麻烦。”埃斯特拉小声说。
“有许多特征,这把扫帚,”德拉科说,她能轻松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甘;毕竟暑假的时候在属于火弩箭的橱窗前徘徊的人群里也有他一个。“可惜它没带着一把降落伞——以防波特太靠近摄魂怪,从扫帚上掉下来。”
埃斯特拉放下叉子。“你知道,德拉科,你最近对我太好了,以至于我忘记了以前你的嘴巴有多么恶劣。”她撑着下巴慢悠悠地说,“我真荣幸。”
“我不得不说,”布雷斯插话道,“从小到大,小马尔福先生的一张嘴都很恶毒,这一点从没有改变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恐怕只有埃斯特拉你才会用‘以前’这个词来区分。不过,他对你恶毒过吗?”
她饶有兴趣地回忆了一下。“我猜是有的?”她看到德拉科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无措,“我们五岁的时候,他说‘不懂魁地奇的人是没有品味的巨怪’。”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