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他梦到在他的父亲霍华德在跟一名来自MTI也叫霍华德的人在聊天。
“有鲜花又有酸菜罐头,看来你今晚有约会?”MIT学生问道。
霍华德斯塔克向他举了举手中的鲜花,无奈地说:“我妻子她怀孕了,但是我最近加班太多。”
MIT学生说:“恭喜你。”
“谢谢。”霍华德说着将手里的鲜花和罐头递到MIT学生跟前,“帮我拿一下好吗?”
MIT学生边接过边说,“没问题,当然可以。”
霍华德连忙对着电梯里模糊的影子整理自己的领带。
“她怀孕几个月了?”MIT学生问。
“呃…我不知道。”霍华德说,“她现在处于受不了我嚼东西的阶段,所有我估计,我要在后厨吃饭了,没办法。”
两人相视一笑。
MIT学生:“我有个小女儿。”
“女儿好啊。”霍华德说,“女儿就不用担心和我是一个德行了。”
“和你一样有什么问题吗?”MIT学生问。
“这么说吧,我永远都会把个人爱好放在集体利益之上。”霍华德的回答意味深长。
“那么名字取好了吗?”MIT学生问。
“怀的是男孩,我妻子想叫他艾蒙佐。”霍华德说。
MIT学生说:“反正不用着急,还有很长时间。”
“我想问问你,你的孩子出生时,你紧张吗?”霍华德问。
MIT学生说:“超级紧张,真的。”
“你觉得自己称职吗?你觉得自己知道怎么成功地完成那件事吗?”霍华德问。
“我…还真的从头到尾仔细想了一遍,我想我父亲都做过什么事情…”MIT学生说。
霍华德说:“在我爸那,没有他用皮带解决不了的事情。”
MIT学生:“我觉得我父亲对我太严格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脑子里全都是美好,其实他教会了我很多。”
“是吗,比如说呢?”霍华德问。
MIT学生说:“珍惜时光,寸金难买寸光阴。”
“说的很对。”霍华德点头赞成。
MIT学生说:“他尽力了。”
霍华德说:“虽然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为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很高兴认识你。”
MIT学生:“我也一样,霍华德。一切都会很顺利,谢谢。你所有的付出,为国家的贡献。”
还没等托尼琢磨出什么来,场景一转,他听到母亲玛丽亚演奏的钢琴声。
身着一件淡蓝色外套的玛丽亚手指在钢琴键上自如的跳跃着,歌神轻柔而绵长。
霍华德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走进钢琴室内。
玛丽亚手里还在弹着钢琴,开口提醒那个还躺在沙发上休息的人:“醒醒亲爱的,和你爸爸说声再见。”
霍华德这才注意到那床毛毯下盖着个人,走过去掀开,看到睡着的人果然是自己儿子,接着系上了西装衣服上的扣子:“瞧瞧,沙发上哪来流浪汉。”霍华德嘲讽着托尼把不仅夜不归宿还把家里当成旅馆的行为。
沙发上的托尼头上戴着一个圣诞节帽子,他打了个哈欠,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这就是我爱在家里过圣诞节的原因,因为我一回来你就离开家了。”
对于托尼反过来的暗讽,玛丽亚当然理解,霍华德平时也很忙,尽管托尼每年圣诞节都回家,但是不见得霍华德每个圣诞节也会有时间团聚,玛丽亚一边弹着钢琴对霍华德道:“对托尼友善点亲爱的,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学习和做研究。”
“在海外泡妞吧,泡哪个妞?。”霍华德对儿子的德行了如指掌,“叫什么?”
托尼嘟囔:“坎蒂丝…”
霍华德将他头上的圣诞取下:“下周一前,你可别把这儿搞得天翻地覆。”
托尼摊了摊手,抓住了主要信息:“你们周一回来?那对于我来说可真是个好消息。”
“谢谢你告诉我,这样我就能实施我的长袍派对了。”
托尼注意到母亲的装扮,问道:“你们要去哪?”
玛丽亚笑着看向他:“你爸爸要带我飞去巴哈马群岛度个小假。”
霍华德补充道:“中途或许要先去个地点。”
“五角大楼,对吧?”说完还求证似的朝霍华德转过身,然后一边摇着肩膀一边欠揍的对玛丽亚说:“别担心,你会爱上那边的食堂节日特惠套餐的。”
非常明显的意有所指。
霍华德当然感受到了托尼的不怀好意,伸出左手指了指托尼:“你知道吗托尼,有人说人的刻薄和潜能成正比。”
面对霍华德的讽刺,托尼转过了身体倚靠在一边,有些生气的背对着他们。
正准备酝酿着什么话,说回去。
霍华德继续补充道:“这话要是真的,你将来或许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托尼,插兜的双手盘在胸前,看了霍华德一眼。
霍华德朝着玛丽亚道:“我去拿行李,Honey。”说完转身离开了钢琴室。
玛丽亚停止了手上的弹奏,抬起头看向正在生闷气的托尼:“你不在家的时候,他真的很想你。”说完玛丽亚起身,准备走到托尼身旁。
等等,不对,一切都不对……
就像是旁观者一样的托尼终于想起了什么,是那天!
那天其实跟以往的每一天都差不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