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落地,擦着林旧的大腿,扑起一片灰尘。众人待看清楚了,皆吸了一口凉气,“好悬”!再差半分,林旧的腿不废也残。
这边随行马夫慌忙告罪,跑来死死拉住受惊的马匹。
“姚樱。”肖朗儿冲了过来,想扶起林旧。
“我的腰。”林旧一头热汗,脸色铁青,正是疼痛难耐的样子。
“腰怎么了?”肖朗儿伸手去摸,却摸出一片血渍,“天啊,你怎么了姚樱?”
“被石头硌到,不知道是不是折了。”林旧苦声道。
“少将军,怎么办?”肖朗儿看着一脸着急,蹲身下来的莫尔镛。
“我们马上回府,府上的跌打医生是班结最好的。”莫尔镛安慰道。
林旧满头青筋爆出,并不能说出半句话。
“不行,不行,少将军,我……我动不了了,需要马上瞧大夫……”说话的是另一侧躺在地上的盛荣。
吉儿左右前后在查看她的伤势,并未见有伤:“姐姐,你哪里痛?快点告诉我。”
“痛痛,哪里都痛,你不要碰我。”盛荣哭道,“少将军,少将军救我。”
莫尔镛并没有因为盛荣的召唤离开林旧,他心里有数,虽然情急之下扔掉了怀里的盛荣,但是他的本能地扬过抱着上半身的右手,也就是说,盛荣应该是脚先落地,即便站不稳摔倒,也不会受很重的伤。
可林旧不同,她确实在流血,腰股之下已聚了一小滩,鲜红簇簇跳得人神经痛。
“这周围可有医馆,姚樱伤在腰骨,不能挪动,要就近治疗才好。”事出突然,叶碎萍也不敢轻易做出诊断,忙提示道。
“少将军,少将军……救我。”小荣仍在哀嚎。
“罢了,前面有一处北沱医馆,大夫好坏不知,咱们先过去瞧一下夫人情况。”莫尔镛说着,抄手将林旧抱了起来。
这边盛吉忙扶起姐姐,一行人向街道尽头的医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