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哈哈哈哈哈。”
热闹看完了,很快酒楼里的客人相继离去。
今日就当是休息日,所以凤箫吟和林诗音带着三个孩子,跟着郡王妃她们一起去玩了。
这些贵夫人也都带着自家的孩子,小儿子小女儿或者孙子孙女,护城河对岸的园林今日很值得游览。
而李泰,则和朋友们去玩儿。
不过李泰没有想到,居然碰上了微服私访的锦光帝,身边带着秦王、宁王等人。
宁王偷偷对李泰挤眉弄眼,还气呼呼地冲秦王翻白眼。
还有那个齐王,他就是一溜的拍马屁,拍皇帝的马屁也就算了,连秦王的马屁也拍,这让宁王很不爽。
“气死我了,他们就搞到一起去了。”秦王为了他孙子上位,在外围特别使劲了。
宁王本来想缓着点来,但看他这么汹涌的架势,他干脆也猛着来。
本来先前先观望的,宁王决定回去后,就吓死秦王他们。
晚上,琼林苑的琼林宴,那可就是高规格的宴席了。
李泰恰好撞上,所以,他就被锦光帝带去参加了琼林宴,与宁王呆在一起。
整个宴席场上,看着新科进士们那拘谨又喜悦的脸,李泰不禁想起了当年他参加的琼林宴。
宁王忽然幽幽道:“我记得你当年的琼林宴,也像李修贤这样,那可是太风光了。”
因为他是探花郎,而且还是未婚探花郎,长得还那么好看,家世还不差,多得是大官相中他做女婿。
可惜当时他一心入了文化圈,所以选了赵家结亲。
李泰放下酒杯,叹道:“是啊,一转眼都三十多年过去了。”
人生啊,就是这么起起伏伏。
想当初,他意气风发,觉得自己一定会大展宏图。
但不过几年,心气就弱了一半了。
“我那时候还只是宗室小世子,我长得胖,并不受待见。”宁王也忽然有了很多感慨。
下一刻,他就喜形于色道:“但我那些堂兄堂弟……哈哈哈哈,他们大部分现在可比我凄惨多了,更有一部分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泰黑线道:“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讲出去。”
宁王嘿嘿笑着,喝了一口酒,依旧非常得意的样子。
两人略过旧事,把目光看向那些器宇轩昂的新科进士们,最出彩的确实是周延逸和李修贤,他们俩气质很出众,就真的是书中讲的清隽的书生。
周延逸就好像是清晨竹林间走出来的人,就好像山山水水那么清雅美丽。
而李修贤多了一丝贵气和高扬之气,他看起来就犹如早晨骄傲的太阳那般。
忽然,宁王纳闷道:“陛下冲周延逸翻了一个白眼,是什么意思?”
“陛下看着修贤的目光也很惋惜?”
李泰嘴角抽了抽:“陛下不是在为三公主择选驸马么?”
宁王扑哧、扑哧,笑得不行,而后被酒呛住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说道:“我查过周延逸,那家伙是个奇人,公然说他喜欢男人。”
“但现在他表示他改变喜好了,他喜欢女人。”
李泰脸皮都在抽动,他无奈道:“我知道。”
宁王忍俊不禁道:“这家伙胆子真大。”
目光梭巡一圈后,宁王的目光大部分也落在那些长得好看,未婚的年轻男子身上。
比如,那个肖语声。
亥时左右,琼林宴先结束,锦光帝先一步离场,而后官员们和新科进士才陆续离去。
李家有马车来接人,李济海跟他们一起回来的,其他新科进士要么也安排了书童来接,要么便是有租车的大晚上在外面等生意。
“嘿嘿,爹,我还是很喜悦的。”
“行行行,知道你很高兴,以后啊,你可就是大人了。”
李泰看着神采飞扬的小儿子,脑海中一下子划过了过去二十年里,儿子的成长历程。
其实他先前没怎么顾得上他,以前要么心思在前程上面,要么就在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
后面尽顾着大儿子了,并没有顾得上小儿子。
李泰心头百感交集,他儿子这样成了才,似乎他这个父亲的贡献是最少的。
也就这三年,长子恢复健康,他才把心思更多的放在了他身上。
仔细对比一下,以前小儿子有些急躁和多愁善感,但这三年里,被他时不时地敲打,还有兄长、嫂子的敲打,倒是把心中那些郁气和愁绪给散出去了。
“济海,你呢?要考翰林院的庶吉士么?”
两人定了定心,李济海挠头道:“叔叔,我想考一下试一试,考不中的话,我就去考其他部门。”
“你看你喜欢什么、擅长什么,户部和工部是最好考的,吏部最不好考,其次是兵部,再其次是礼部。”
因为户部要求术算这块很厉害,而工部也就是画图,及术算这块也有要求。
吏部那是人精去的地方。
兵部不好考,但部门里面不好混,但从某个方面来说又很好混。
礼部是清闲衙门,其实最好考,但里面很多自以为是的天才,以为自己是天纵奇才,只是怀才不遇……
“兵部……就算了,你别去了,如果你有很强大的背景,去了兵部很好混,混资历就最好。”
“礼部…也别去了,我怕你去了后,被变成那些老古板,回头他们会传授你一些所谓的顶级思想,实际上就是利于自己的自私自利的想法,连父母、兄弟姐妹都会被他们利用。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