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没能告别萍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句经典的先保住自己才能去帮助他人我觉得还是非常的有道理。 随着大巴车缓缓的开过,呆了两个月的广州随着窗外的景色一点一点消失,想起最后几天来个了张姓的帅哥,看他爱打扮还请求他帮忙我画过眉毛,可惜后来直播时候太爱惜“羽毛”张帅哥想上排位车玩局佐伊我都犹豫了好久才同意...... 走前堂姐和堂妹不知道是来广州打工还是来找朋友玩,也来看过我,我当时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在打工,只能善意的谎言说是来见女粉丝,结果她们居然真的信了,我笑死。 在车上吃着广州特产早餐肠粉,属实好吃,但是太专心吃东西而双手都拿着早餐,左手肠粉,右手豆浆,导致车一个急停我直接被惯性导致头撞在前面的护栏上,内心大叫可恶,但表面还是云淡风轻准备观察一番,看了看原来是司机在给行走不便的做轮椅的奶奶和给她推轮椅的爷爷让路,我觉得司机做法很赞,摸了摸被撞伤的头,想起来小时候在家和小伙伴去工厂拣铁丝和铜铁什么的卖给小卖部换冰棒钱,结果有次不小心头被刺破了,流了一身的血,好在村里不大,消息传播很快,不一会妈妈就感觉过来带我去医务室诊疗了。 从大巴车上下来又转了好几次公交终于到了深圳龙华地段,第一次来,若不是有唐德琪小老弟在这里也许直接就踏上回家而去的“巨轮了”。 走过一条长街,上了天桥,步过街道,眼前的是一片高档小区,周围的绿化做的特别的好,不单单是那种为了释放氧气的绿,而是让人看了耳目一新心情都能变好变愉快的绿,定睛一看,小老弟在小区大门口等我,赶紧过去,一个熊抱,两人四目相对,马上就要亲上了,呸。小老弟帮我拿了行李,一起去他小姨家走去,步过小区内部的游泳池,只能说对我而言确实叹为观止,第一次看到小区里面自带游泳池了,太秀了。 到了唐德琪小老弟小姨家里,还有小姨的妈妈在,我也随着德棋叫着小姨,放下行李,看了看风景,是个高端住户区,电梯47层好像,而且可以透过窗户就看到我之前提到的游泳池,这时小姨热情招呼我们坐着吃饭,小姨的妈妈我叫婆婆也在往外面端菜,不同于普通的饭局拘束,那天感觉吃的很自由,吃过饭之后小姨换装准备去游泳,好家伙,身材真好,看呆了我,婆婆在厨房洗碗,德棋拉着我去房间里休息,说等会带我去好玩的地方玩。 好玩的地方?我一猜,那当然就是网吧了,果不其然,午休之后小老弟带着我左穿右走的去到了他知道的网吧,开始了双排的快乐时光。 小老弟喜欢玩压缩,我如果玩ad的话不能在前期和对线期给到他什么帮助,于是选择了自带控制能击飞的打野英雄酒桶,没血就咕咕咣的喝酒回血,然后刷完野寻找机会帮忙小老弟抓人,把小老弟养的肥肥胖胖,把对面安排的服服帖帖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特别快,下午我们回家休息吃过晚饭,小老弟拿出手机说他在虎牙直播上面看到一个五万人气的主播亚索很厉害,问啥时候能看到我直播,我说快了快了,但这时我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安仔究竟会不会真的把钱借我,兴许也可能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不管如何,我总要尝试一下,结果怎样,试过才知道。 晚上我们躺在空调房间里,和小老弟一起聊天,说着往事,可能是因为吹空调或者熬夜也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发烧了,这可怎么办,下午还得赶火车回武汉转孝感,一时之间我头重脚轻,小姨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赶紧去拿了退烧药给我就着开水吃了,后面还给了我几片,让我带在身上,到时候在火车上在吃一片,到中午吃过午饭的时候高烧已经褪去很多,还剩一点点烧,勉强能够忍受。 在发烧的混乱头脑中迷迷糊糊的度过午休,感觉嗓子像撕裂般的渴,下午起来喝水,小姨带着小老弟去学习什么课程了,婆婆帮忙发烧的我提着行李出了小区,我谢过婆婆后去坐车。 路程遥远人身体还行,但精神因为发烧缘故一直提不起来一点,总是昏昏沉沉昏昏欲睡的,感觉头重脚轻,但偏偏身份证又被偷了,入车站的时候过安检过不了,没办法只能询问办法,重新出发,费尽周折去排队等候和问询如何办理临时身份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办好临时身份证,结果我的那一航班火车马上就要出发,只有五分钟检票时间了,在面临巨大的情况时人会爆发出连自己的想象不到的潜力,我拉着我的行李箱一路狂奔,箱子都被我拉的飞了起来,从临时身份证办理处在五分钟的时间内赶到了原本需要十分钟的路程的检票口,万幸,可能是奔跑流汗的缘故,人反而好似轻松了许多,上车的时候还蛮有精神,结果终于做到座位上的时候人直接虚脱,连根手指都不想动,感觉抬不起来。 在我的座位上又昏迷了一小阵,因为没靠窗导致没有借力点能睡觉,只能头靠着后面但睡着很不舒服,醒后才发现右边靠窗户坐着的是一个大美女,很有气质很知性的那种美女,温静温和的坐在窗边,火车上是三个座位,我本来坐在最右边,她在最左边靠窗户的地方,我趁中间的人去上厕所偷偷的看那个美女手机里面在看啥,然后居然发现是我也玩过的全民K歌,她好像正在听谁唱的歌,也许是发烧缘故,胆子反而大了起来,大胆坐过去跟她打招呼,该说不说,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人发烧的时候声音反而会变得更加低沉性感,加上一些沙哑的沧桑感,给不那么在乎颜值而在乎音值的美女很大的好感,她还用她的手机搜了我的歌听,并且夸赞我唱的很好听,我特别高兴,仿佛发烧的痛苦和归乡后的未知迷茫害怕恐惧都减轻甚至于在那个时候消失了,她说她叫连沛欣,家是哪里的我记不清了,反正记得我去过那个地方,就觉得特别有缘,然后我就跟她讲我发烧能不能请求换个位置,我好能舒服的靠着车窗躺着睡一会,她很大方的欣然同意。 借着靠在车窗的舒适劲再度睡去,醒后想起来要吃退烧药,但在靠窗位置不太好出去,刚准备艰难起身沛欣问怎么啦,我说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