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婉还想问些什么,但姜宁明显不想再跟她啰嗦,只说了个地址,然后就挂断手机了。 “啊!”纪婉气得把面前的茶杯摔碎了。 她狰狞着一张脸,出门了。 她倒要看看,姜宁是怎么和沈煜在一起的? 纪婉这边出门了,姜宁也不墨迹。 拖起地上晕死过去的沈煜,开车去了垃圾场。 垃圾(沈煜),就应该放在垃圾堆里! … 沈煜再次醒来,是被恶臭味熏醒的。 看清周围的环境后,他当即干呕出声。 “呕!” 该死的!他怎么在垃圾堆里? 一动,手心还摸到黏糊糊的东西,沈煜都不敢看。 这不会是痰吧? 想到这,沈煜又是止不住干呕。他不看,但脑海里就是忍不住浮现出老痰的身影。 啊啊啊!他要被恶心死了。 “姜!宁!”他咬牙切齿仰天发出一声咆哮,然后白眼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这次,是熏晕的! 纪婉过来的时候,也是做足了好大的心理准备,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姜宁约她来的地方,会是一个垃圾场。 她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尤其是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四仰八叉躺在一堆恶臭的垃圾上。 “!!!” 纪婉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下一秒…… “yue~” 纪婉逃也似的转身就离开。 太臭了! 实在受不了,她是两秒也呆不下去了。 * 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沈煜回去了,回滨城了。 他犯病了!犯的洁癖! 沈老爷子知道孙子受的委屈后,也有点心疼! 当即让沈煜回家休养。 这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纪婉就不怎么好了,因为沈家每一个人都排挤她,她想借着照顾沈煜的机会给沈家人刷好感都不行。 她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呜呜呜,我只是想照顾煜哥哥,伯母,你行行好,就让我留下来照顾煜哥哥吧……” 沈母一点都不心慈手软,高高在上对着管家吩咐一声,“拖走!” 管家:“是,夫人。” “不!”纪婉疯狂挣扎,“伯母,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母:“?”毛病? “吵死了,管家,赶快把她拖走。” “是。”管家非常尽职,不尽职不行啊,一个月两万块的工资,他不得爱岗敬业点。 抓起纪婉,咻的一下抛出老远。 纪婉:“???”不是,你礼貌吗? * 一年后。 沈煜醒来了。 是的,你没看错。 沈煜足足昏迷了一年,也不能说是全昏迷吧,清醒过几次,不过精神状态很不好。 期间总是神神叨叨的,眼神还很偏执。 这一年里,他念得最多的就是姜宁的名字。 他重生了,记起了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他很不可思议,然后又是欣喜,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疯狂寻找姜宁的身影。 “姜宁!姜宁!你回来,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沈母听到动静,过来一看,吓了一跳。 沈煜正鬼哭狼嚎坐在地上,又是捶胸又是抓耳挠腮,有点疯疯癫癫的。 “儿子,你别吓妈妈。”沈母实在是经不起打击了,她老泪纵横。 她儿子是中什么邪了? 好不容易醒来了,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真是造孽啊! “妈,你告诉我,姜宁在哪?我要娶她!”沈煜突然爬起来,死死抓住沈母的胳膊。 这一世,他一定好好爱她,不挖她的肾,不让她秃头,更不允许姜宁从自己身边逃走,他要囚|禁她。 “啥?”沈母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之后的事,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沈老爷子对孙子的这个决定,那是举双手双脚赞成。沈母则是木着一张脸。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口。 沈煜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有点颠颠的,沈母生怕再说错了什么话,再刺激了他。 然后再晕个一年半载,那她岂不是要伤心死? 罢了,儿子想娶谁就娶谁吧。沈母转身默默摸了一把辛酸泪。 * 姜宁还不知道,沈煜醒来的事,更不知道,他还重|生了。 这一年,没有了沈家人时不时的打扰。姜宁本人顺心顺意不说,就连姜父姜母的饭店也越开越好了。 饭店加雇了两名员工来帮忙,姜父姜母现在空闲的时间就更多了,生意红红火火的。 姜宁也查清一些事,关于沈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一定要原主嫁给沈煜。 了解事情的缘由后,姜宁被雷到了。 想不到原主的奶奶居然和沈煜爷爷有一段过往,真是够狗血的。 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后,姜宁也就不再执着于要沈家倒台了。 原主对沈煜是有感情的,不过又好像只是临死前的不甘和执念而已,更多的是怨恨。 总之复杂的很! 甚至到现在,姜宁都搞不不明白,原主到底要不要让沈煜死? 每次一提起沈煜,原主就怨气冲天,可当姜宁动手打了沈煜,原主的情绪又转变为有点心疼!? 就……不理解! 姜宁认为这种情感是不健康的。 所以就主动避开了沈煜。 打算先弥补一下原主跟父母的感情。 然后时机到了就走人。 男女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上一秒可以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下一秒就可以翻脸不认人,背后捅刀。 姜宁不想陷入其中,所以一直洁身自好,以理(拳头)服人。 … 姜宁拿出这一年来攒的钱,开了一个小超市。 也不用忙什么,请了一个小妹帮忙收银,除了进货要去看着,基本没什么要忙的,每天就坐在家里,听着手机里滴滴响的到账声。 这才是年轻人养老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然了,主要是姜父姜母也没有催婚,所以,姜宁才可以这么无拘无束,潇洒自在。 不过…… 擦! “你们是谁?” 姜宁一脸懵逼,她就出来散个步,怎么还碰上黑|社|会了? 十几个魁梧的男人以一种迫切的气势迅速包围姜宁。每个人都用黑色丝袜套头,什么话也不说,拿出瓶瓶罐罐对准姜宁就是一阵喷! 姜宁:“???” 我踏马…… 擦! 是|迷|药! p,又是谁要害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