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些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养伤。
母亲在我带回瓦间他们的尸体后深受打击,再加上身体本就不好。在坚持了数日后还是随着瓦间他们去了。
我没能参加母亲的葬礼——因为我在那一段时间是昏迷的状态,而且根本没有葬礼。在战时一切从简的情况下那怕是族长夫人也没有特例。
“扉间?”
感受到扉间慌乱的气息,我转身看向扉间。
又做噩梦了吗?
我如同往常一样抱着扉间,温柔的抚着扉间,并且低声安慰“大哥在呢...扉间不怕...”
感受到扉间颤抖的身躯逐渐平静下来后我才松了口气。
也许是那时我的样子太过于狼狈,也许是瓦间板间与母亲的死亡刺激了扉间。总之,扉间的心理状态不是很好。
虽然表面如常,但是...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睡在一起的原因。
扉间实在要强,哪怕我一再引导安抚扉间也没有将扉间心中的悲伤引出来。
扉间看起来很冷静,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如果不是我有所察觉,我可能还不知道扉间夜夜失眠,哪怕睡着了也会做噩梦。
“要我...怎么放心啊......”
我低声喃喃道,忽视了怀中人的细微动作。
大哥...让你担心了。
扉间抿唇,掩饰性的向柱间怀里钻了钻——为了不让柱间发现扉间已经醒来。
而且...现在的扉间也确实全身心的依赖着柱间。
依赖着那个虽然不着调,但是心思细腻很靠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