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修一番,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会尽可能早点将事情处理完,回等你们。” 谢尔也不道尤斐的计划,他犹豫了一会说:“应该不会太长?毕竟兰司汀大船长我们一起过去,他是西风团的三大船长之一,不可能长期留在魔圣,西风之主是不会同意的。” 海德曼一也对,他道:“那如果我回后发现你们先了,我去哪找你们?” “西风之主将海洋权杖的据点都送给殿下了,殿下开了一个商会,你可以通过商会给我们传消息。” 谢尔道贪吃兔商会在千岛海域的主管是个人造傀儡,考虑到公爵夫人是大炼金术师,他对没有任何疑惑,只以为是公爵夫人给儿子的随身护卫,“商会主人有办联系到殿下,那应该是夫人给殿下的力量。” 海德曼听后松了口气:“我道了。”他将手的盒子递给谢尔,“你将这个给殿下,我这次得到了曾经象不到、也不敢的东西,这是我的谢礼。” 说这句时,黑色长直发青年的脸上闪过非常温柔的笑容,浅褐色的眼眸仿佛有光燃烧起,他整个人的状态完全焕然一新,好像寻找到了人生目标。 “谢尔,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拜托了。”海德曼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他直直盯着谢尔,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说,“论如何,请务必保护好殿下。” 谢尔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立刻伸手抚住左胸,用非常郑的语气说:“这本是我的职责所在。” 海德曼看了谢尔几秒,突然压低声音:“是吗?如果有一天,尤斐殿下不再是尤斐殿下,你还愿意保护他吗?” 谢尔一愣,眉头紧皱,与尤斐略有相似的浅淡白色眼眸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你什么意思?殿下被死灵或者灵魂师动了手脚?” 海德曼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他只是将手的盒子递给谢尔:“这是我找的防护灵魂的魔道具,是非常要的东西,请务必交给殿下。” 谢尔接过盒子,他迟疑了几秒,语气有些复杂:“我会交给殿下的,我是霜花后裔,论殿下变什么样,只要他还在使用着霜花的力量,我就会保护他。” 海德曼表情微妙,他上下打量谢尔:“我以为你是尤斐殿下的守护骑士。” “我是,但如果殿下不再是殿下,可他的身体还是霜花,不管我做什么,我都得先将殿下的身体带回王室,回收血脉力量,那之后就随我怎么做了。” 谢尔脑海闪过纷乱的,嘴上说着每一个霜花后裔都必须遵从的规则,“不过这是我们霜花的事,海德曼,你过界了。” 海德曼沉默了一会,笑了笑,这笑容有些傲慢,有些漠然:“是啊,我过界了,但我过界了又如何?我不管他的血脉身体是什么,他既然还是他,我就不会再错过第二次了。” 他的目光落向虚空一点,那是尤斐兰司汀闭关研究魔符文的位置。 “后悔是最用的情绪,我用了这么多年,早得清清楚楚。” 海德曼给了谢尔一个有些挑衅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谢尔的手指紧紧抠着手的盒子,心底怒气横生。 ……什么玩意儿都他抢殿下,是糟心! 尤斐并不道谢尔海德曼之间的暗潮涌动,他兰司汀闭关研究了五天后,尤斐总算学会了科班魔师将身体元素化的基础概要。 但学会了不代表会用,他目前只能将一只手指化为纯粹的魔力因子,从外表看,就是他的手指元素化了冰霜。 细碎的冰霜飘荡在空中,看起像是冉冉升起的烟气,朦胧而充满了诱惑。 尤斐心中一动,也许他可以将元素化与冰霜化融合在一起使用,比如让手指变水母触手? 兰司汀也收获不菲,他通过尤斐的冰霜蜃,将火焰燃烧起冒出的黑烟变细细的魔力锁链,可以将整艘船串联起,变向加固了船体结构。 既然研究出了果,那自然要赶紧将新研发的技术应用到船身上。 兰司汀作为火焰号的船长大魔师,他的船上有三之一员都是魔师魔学徒,船长一发,所有魔师魔学徒全都不得不拿着符文笔,趴在甲板上、挂在船身上、爬上各种炮台上……将符文绘制上去。 尤斐头一次看到这么多魔师一起撅着腚画符文,表情很新奇。 绘制符文很累,但最累的是兰司汀,他不仅要跟着一起绘制符文,还需要检查所有人的功,并实验符文是否功了。 尤斐是客人,逃过一劫。 为了不引起公愤,尤斐准备回船舱休息,直到符文刻画完毕之前,他不打算出拉仇恨了。 在离开前,他好奇询问一位扶着腰休息的高级魔师。 “兰司汀一直都这样吗?” 将魔师水手用,也就兰司汀干得出这种周扒皮之事了。 “是啊,但他是船长。”那魔师如回答:“只要他能带领我们活下,也所谓了。” 尤斐怔了怔,到同样是船长的贝米公主,忍不住感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