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的事情，所以......” 顾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 他还要脸吗？ 校却摆了摆手：“我想听你说，刚刚已经听你说半个小时了，我想听听顾同学怎么说。” 顾轻言抿着唇，放膝盖上的手攥成了拳头。 “校，小楚他成绩一直很好，是个很优秀的人，”站楚皓身边的院开口，言辞恳切，“咱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就......您说对吧，我们这是少往国家输送一个人才，万一闹到热搜上也好看，您再考虑一下？” “顾同学，你说说。” 校压根想理那边跟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的两人，坚持要顾轻言说话。 楚皓忽地咳了两声，顾轻言循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正对自己挤眉弄眼地暗示着什么。 估计是让他别把真相都说出去。 “我......” 顾轻言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抖。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将快要痊愈的伤疤再撕裂一遍，再让他痛苦一遍：“我发的那篇贴子里面写的都是真的，他确实和同系的学弟有正当往来，也确实精上对我进了PUA式的打压，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所以才会有抑郁的情绪。我们现分开了，我的情绪才慢慢变好。” “是的校，我——” 校抬手，打断楚皓的话：“虽然我们作为教师，太应该过渡参与学生的私人生活，但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传遍了全校，所以今天才会把你们都叫过来聊一聊。” 顾轻言的心沉了沉。 他之前也是热搜上看见过，有的学校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假装知道有学生乱搞或者嫖.娼，这事就悄悄地瞒下来了，而犯错的学生也会开除，就好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样。 X大也会这样吗？ “但这也是一件小事啊校，”李院搓着手，讪着说，“咱们看学生，得首从成绩开始看吗？” “成绩？” 校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所谓学艺学德，连品德都败坏了，学习好有什么用？” 顾轻言愣了下。 X大的校是个平时看上去脾气很好的小头，总是呵呵的，顾轻言去开学的时候还领过他亲手发的校奖学金。 谁也见校发过这么大的火。 “我们X大从新文化运动之后建立至今，是要为国家输送德好，专业能力强的栋梁，是违乱纪的犯罪人员！像楚皓和秦云这样的人，配得上X大自强自立的校训吗？” 校的声音大，但任谁都听得出他的愤怒：“李院，我知道你是回护你的学生，但古话有言，‘小时偷针大偷金’，他才大就敢出去嫖.娼，他研就敢做过分的事，到时候你也护吗？你护得住吗？” 李院一张胖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校，我，哎，我还有几就快退休了，楚同学是这届成绩最好的学生，这实......” “成绩好的学生下一届还会有，但学校的信誉和口碑缺失了就是缺失了，多少个‘以后’都补回来。” 校缓和了语气，多了几分劝诫：“李院，我是为了X大好。如果严惩这一个，那往后学生怎么看我们？往后如果再出这样的事，我们怎么办？怎么罚？网友又怎么看X大？这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关乎全校的大事。” 李院敢再说话了，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顾同学，你要害怕，”校说，“如果你还遇到了其他的事，一定要说出来。” 站李院身边的楚皓已经抖成了筛子。 他以为最多就是个处分，最多就是个失去保研资格，可校嘴里似乎变成了一件要“杀鸡儆猴”，拿出来好好处理的典例。 而他就是那即将杀的“鸡”。 “既然大家都意见，那就有劳李院通知下去，今天下午点，还是这间会议室里开会。” 校喝了口茶，茶杯桌面上轻轻一磕：“我们好好讨论一下关于给予楚皓、秦云开除学籍处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