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杭州来的时候，遇到过一伙人。当时事一个雨夜天，车夫说当夜可以达到杭州，所以我们趁夜赶路。到尼山的时候遇上了这么一伙人，行事风格极为相似。”
杀手却不下死手。
“所以你当时总是跑去后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
“没错，一连查了大概有半个月，除了找到了送给你父亲的信，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了。有人将尸体都打扫干净，不留痕迹，是专业的。”
林淼蹲下，将黑衣人的衣服扒开，上一次她可没有这样的机会来勘察线索，这一次总不能错过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长得极其普通，属于见多少面都留不下印象的那种人。身上没有印记，匕首挑开舌头，这人是她杀死的，所以毒药还留着。四肢有结实肌肉，手掌之上，不仅指腹有厚厚的茧子，虎口处、手指关节处也有相同程度的茧子。再看这人耳朵外廓，有明显的摩擦之后留下的结痂，手肘和手腕也有摩擦痕迹。
而且不仅是一人，几乎所有人都是，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们来历的东西，不过手掌上、关节处程度相似的磨损都再告诉林淼，这些都是常年穿戴盔甲的人身上会留下的痕迹，并且这些人还是在同一时间段训练的。
注意到林淼的视线，马文才也看了过去，“若是日日训练的士兵，要在手上练出这种厚度的茧至少需要两年，至于是哪家的势力，这说不准。”
“所以说，有一伙人盯了我有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了，并且至少对我下了三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