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医院不行就换一家。”江屿想是因为这种事儿,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我一不是医生二不是保姆,找我干什么?” 程远从来江屿说过这种话,语塞了片刻,猜测两人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顿了片刻,“他现需要您。” “他更需要医生。”江屿那个耐心跟他扯,“是傅修时告诉你,我们已手了?以后他的事跟我关系。” 电话被挂断后程远能反应过来。 他愣了一会儿握着手机看向病床,傅修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不知道有有见他和江屿的对话,半睁着看着他的方向,语气平静地责备:“他电话干什么。” 程远自知越界,咽了口口水,“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 傅修时向来不喜欢别人插手他和江屿之间的事情。 傅修时闭了闭:“他说什么。” 程远不知道这些话能不能说,斟酌许久,傅修时又看着他,明明生病,刚从高热中醒来,傅修时的神却冷静得怕。 片刻后,程远是如实转告,“江少爷说……他不是医生,找他用。” 傅修时嗯了声,似乎同意这样的说法。 只不过以前他上班晚归,江屿总是睡朦胧爬起来,一边跳他身上要他抱一边亲他的脸问他是不是很累,常常他煮一碗面。 傅修时今天自己煮了,却怎么也不是那个味道。 明明江屿的厨艺一点也不行,连煮面都是毫无味道。 “他说,你们已手了。”程远说这话也是求证。 他是傅修时助理,这些总得弄清。 傅修时有说话。 程远也敢继续说。 好久之后,他见傅修时说:“有手。” 傅修时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重复了一遍,“有手。” 那一瞬间,程远突然有一种不是江屿离不开傅修时,而是傅修时离不开江屿的受。 - “很无聊吗?” 江屿挂断电话,陆枕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酒杯过来了。 宋胜点头应了。 这种生日宴会,无非就是生意人交谈的场所,说得好点叫儿子过生日,说得难点叫生意牵线搭桥。 见陆枕同江屿有话要说,宋胜这个艰难求生的直男借着看见一个老熟人的机会拔腿就跑。 江屿也太意地靠栏杆上俯瞰楼下的泳池。 陆枕站他边上,“真就这么了?” 虽然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江屿因为忘记傅修时而手,起来总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江屿昂了声,“你想说什么?” 陆枕和他手里的气泡水碰了个杯,转过身来认真看着他:“想说你手了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江屿视线落陆枕手中的红酒里,红酒顺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莫名想起傅修时现昏迷这件事。 关他屁事。 江屿收回视线,抬起皮看向陆枕,“你想认真的是开玩笑的?” “认真的。”陆枕笑了下,“我只是问问我有有机会。” “有。”江屿回得很干脆,答案早就显而易见。 陆枕也惊讶。 江屿如果对他有那么一点点觉,就不会现都把他当成普通朋友。 更何况,江屿是那种喜欢谁就不会放过的人,不然他也不能追傅修时那么久。 只不过当初江屿和傅修时一起的时候他的告白显得仓促且不理智,如今江屿手了,即使知道答案,也得再试一次。 “难受吗?”江屿问。 陆枕说:“行,有心理准备。” “那你是要选择和我继续当朋友,是选择老死不相往来?”江屿这个问题未免过于残忍,但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陆枕有立刻回答,反而问:“如果是傅修时呢?” 他底是不甘心,总把自己和傅修时作比。 如今江屿把傅修时忘得一干二净,哪怕能有一点点优待,陆枕都心满意足。 “什么?”江屿突然有点想喝酒,为了头上的伤是忍了,灌了一口气泡水进去,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答案,“老死不相往来。” 陆枕愣了片刻,苦涩地笑了。 - 过年的时候,江屿顶着一头刚长出一点点的头发回了家。 怪他出车祸的时机不太好,离新年太近,搞得现家里人是全都知道了。 关语琴手放他脑袋上不停地摩挲着刚长出多少刺人的头发,“挺好玩。” 关语琴性子跳脱,就算如今这个年纪也依然如此,和江肃江屿关系不像母子,更像姐弟,虽然两兄弟成年以后就各自搬出去住,许久不见,但关系是如初。 江屿忍了好久,看见一旁一边和他爹江天雄下棋的江肃嘴角的笑都绷不住的时候,终于是忍住扒下关语琴的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