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出去送给傅修时。 隔天江屿醒来的时候闻了粥的香味。 床头放了个保温饭桶,很眼熟,江屿感觉自己像在哪里见过。 问宋胜宋胜也不知道。 陆枕人也不在,宋胜在这儿,江屿就没让陆枕在这儿过夜。 打开保温桶看了一眼,是很清淡的白粥,一点腥油都没有,看起来应该是自己熬的。 他意识看向门口。 门外没了人,那床好好叠着放在了病房里的椅上,上面还贴了张纸条。 “我去上班了,好好休息。” 不是陆枕的字迹,陆枕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 江屿揉了揉眉心,扭头一看,宋胜已经开始给自己盛粥了。 江屿:“……” 算了。 他给了钱的。 傅修时也收了。 宋胜一边喝一边还在那说:“这粥熬的不错啊,陆枕在哪儿买的?” 江屿冷不丁说:“是傅修时熬的。” 把宋胜吓得够呛,咳得脸色通红,哑着嗓颤着音问:“我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江屿没好气,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宋胜不敢说话了。 他摸不清现在江屿和傅修时是什么情况。 喝完粥没多久,护士来打吊瓶的功夫,江屿又收了傅修时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是松树和小白两只狗。 傅修时应该是在溜他俩,镜头晃得厉害,但不难看出来,两只狗很快活。 视频后面傅修时还发了的消息: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江屿把手机扔一旁,没再搭理。 他嫌烦。 傅修时真会顺着杆往上爬。 轮宋胜扎针了,针还没开始扎,宋胜就已经嚎了起来,护士都忍不住笑了,江屿拿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又去回复傅修时:不用了,我怕中毒。 傅修时似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又问他:还喝粥行不行,山药粥。 江屿忍住了把人拉黑的冲动:你不上班?很闲? 傅修时:你最重要 江屿把手机扔进了枕头。 眼不见为净。 中午的时候,傅修时果然来了,熬的山药粥。 宋胜眼巴巴看着山药粥,又看了看一脸冷漠的江屿,不敢说话。 傅修时倒是把粥放之后就说:“我回去上班了。” 傅修时走了后,宋胜蹭江屿床边,“你俩……” “没什么。”江屿语气很淡,“我不记得了,所也和他不可了,要不是为他挡那一刀,他现在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宋胜摸了摸鼻,江屿又补充,“就算想起来了也不可,我又不是没有的人可喜欢了。” 他可喜欢除了傅修时外的任何人。 门口,还没离开的傅修时垂眼,手机响了起来,他走远了才接起来。 粥最后还是喝掉了,不浪费粮食。 晚上的时候,简文心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消息也赶了过来,江屿一猜就知道是宋胜这个大嘴巴。 宋胜经常给江肃告他的状。 见他老是在那儿给宋胜吃眼刀,简文心打圆场,“不怪他,我去给你送衣服,碰上了……”她顿了顿,“你邻居。” 在场人都知道江屿邻居是谁。 简文心没提名字,只把保温桶放桌上,“这是他给你熬的粥。” 江屿冷着张脸,“不喝,喝了顿粥。” “他说这次是青菜粥。”简文心倒也不是替傅修时说话,只是实话实说,“他问我是不是你嫂,说他晚上加班,没时间来见你,但狗已经溜过喂过了,让你担心。” 不知道傅修时从哪儿知道的简文心是江屿嫂的事情。 江屿沉默了一会儿,“嫂,你有空帮我喂狗。” 简文心挑了挑眉,“你哪儿来的狗?” “齐松的。”江屿不想让傅修时和松树过多接触,虽然那不是他自己的狗,但总有种前夫私勾搭他儿的感觉。 哦不对是女儿。 简文心八卦了,“你和齐松……” “不可。”江屿否认得很迅速。 简文心也知道,她是故意问的,要说有可,倒不如说江屿和傅修时有可。 简文心笑了声,“其实我找你还有一件事。” 江屿:“?”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相亲?” 江肃现在可说是什么话都说给简文心听。 江屿自己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我工作室,前段时间聘了个很轻的设计师,虽然纪轻,但拿过不奖,设计师配摄影师,挺不错是吧?前几天听他说他家里张罗给他相亲,我一问才知道他性取向,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