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我们想多了,压根没有什么所谓的对应?”见邬山月摇了摇头,他又啧啧了两声:“那或者上头还有一张床是我们没有发现的?”
邬山月猛地抬头看了过来,把居不易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这句说的不好,他主意来得也快:“又或者这具就是个备份,外头的哪具坏了好用来替换?”
“那怎么偏偏只这具所谓的备份要用夜明珠照着?”
“油灯不够数?”
居不易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这句实属胡说八道了,正准备再次发散思维来个“或者”,邬山月却忽然地合掌赞道:“没错,你说的有道理!”
“啊?这还叫有道理……”
“那你说夜明珠跟油灯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居不易呵呵一笑:“价值吗?”
邬山月摇了摇头:“是夜明珠只有明暗之分,没有明灭之说。”
居不易也摇了摇头:“晦涩难懂。”
“夜明珠是长明的!如果油灯的明灭是生死,那长明就是永生!”
“哦……”居不易好像明白了:“所以巫医谷里有人想长生不死?”
邬山月略一思忖却仍是摇头:“可能,却也未必。不过倒是可以试着反过来想一想,会不会外面的石棺才是等待被替换的?”
居不易刚有点懂现在又糊涂了,但他还是靠着仅有的一点儿思绪很负责任地摇了摇头:“可你说过外面的石棺都已经做过了密封,也就是里头已经有……那啥了。”
“所以这具就是虚位以待!”邬山月豁然开朗,蹙紧的眉头也瞬间得以舒展。
“虚位以待?待谁?”居不易就是纯纯地话赶话,压根没想过要答案,毕竟怎么可能有答案。
邬山月却嘻嘻地笑道:“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