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在问他那边结束了吗? 复完消息,裴君泽把手机放好,抬头看医生,礼貌的做出了告别,说很感谢这么久以来的帮助… 成年人说话间来都不需要说得太透,点为止即可,裴君泽的言外意也非常清楚了,他不再去了。 心理上的伤痕不同于身体上的伤,能够那么直观的看伤处,这样就能对症下药。 很多时候,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有一定的心理疾病,但毫无办法。 * 在心理辅导结束后的当天夜里,裴君泽洗完澡,穿浴袍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司谦也一如往常一般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 两人刚才是一起洗的澡,身上自然都是同一种沐浴露的香气,哪怕么都不说,周围的气氛都足够的缱绻旖旎。 裴君泽:“白天的时候和医生谈得怎么样?” 司谦:“还好吧,也就那样。” 裴君泽:“不喜欢?” 司谦:“不是。” 裴君泽:“嗯?” “只是觉得没问题啊…他挺有毛病的,一个劲给推荐别的爱好,难道自己不知道吗?”司谦翻身把裴君泽搂得更紧了一些,“有那个闲工夫去搞那些,还不如看的脸发呆呢。” 裴君泽:“………” 司谦最后如此总结道:“反正都是浪费时间,只是更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喜欢的人身上,有么问题?” 没么问题,他说得很对,非常对,裴君泽被他说服了。他想了想,继续开口:“看起来不太喜欢,那为么还要答应每周和一起去呢。” 司谦理所当然地开口:“因为想陪啊。” 裴君泽沉默了: “想去吗?不考虑的话。” 司谦摇摇头。 裴君泽点了点头:“那好,那以后就不去了,也不去了。” * 对他人过度地痴迷在心理医生的角度来看,可能的确是一种扭曲的心理疾病,但人间的爱恋,本就一场疾病。 有的病人就情愿病…再者说,对于司谦本人来说,所有疏导都是无用的,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的问题和症结所在…对他来说,爱人的拥抱和吻,比任何话都要来的管用。 无论是裴君泽还是司谦,其实都已经不需要外界寻求么帮助了。 他两人在经过互相坦诚后,早已经就有了一套独属于他自己的相处规则,其他人或许不理解,但他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 司谦:“不去了?” “不去了。”裴君泽抿了抿唇,抬手将空调被往上拉了拉,和司谦紧紧拥抱,“感觉的病已经好了,觉得呢?” 司谦对裴君泽的话来都是无条件,就像当初答应去那样,他依旧还是点了点头:“好,的。” 他抬起头亲了亲裴君泽的喉结,那个黏黏糊糊的劲头也让裴君泽瞬间知道他这是么意思,他也低头吻住。 两个人都是年轻人,是和热恋中的爱人亲吻,彼此当然有反应,裴君泽熟练的伸手想一边的抽屉里拿套。 看他的动作后,司谦立刻急切地吻上来打断了裴君泽的动作,就像个和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就这样…行不行?” * 裴君泽前的每一次都必须要做措施,但司谦不太喜欢,他觉得隔了一层么东西,他更喜欢实实在在的感受,这个分歧一直没有得统一。 “很健康的,每年都做两次体检,身上没有么病的…”司谦湿漉漉地吻一下下落在裴君泽唇边,下巴,鼻尖,仿佛无声的祈求,“君泽…” “……好吧。” 那一刻,裴君泽发现司谦似乎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对付他了,他叹了口气,低头吻住身.下的青年,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缓慢迅速,不知不觉,司谦陪裴君泽过了二十一岁生日,过了二十二岁生日。 中间,裴君泽见过几次司谦的家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后司谦和他说了么,还是别的么原因,总他比第一次见面时对他脸色好了很多。 当然,也有大可能,也因为那时的满江月在国内有了一定声的关系。 比特币的事儿裴君泽悄悄咪咪的在最高点套了现,没声张。这事几乎没人知道,其他人知道的最多的还是裴君泽早些年最成功的一次投资。 他当年出资入股了一家即将破产的小游戏公司,当初那家公司的板为了融资,可是求爹爹告奶奶的,找了好多人都没拿资金。 结果谁知道呢,这家公司在几年时间靠一款新游戏打了一个很漂亮的翻身仗,成功上市不说,还火得一塌糊涂。 这一次成功的投资为未来的君泽带来了不收益,每年光分红就足够他赚了。 那时的裴君泽早就已经不是那个籍籍无的大学生了,在和司谦站在一起时,不被说么司谦的男宠,甚至还有人夸起司谦光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