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秋雨:“时郁将军说完这话就转身离,也没多说什么别的话。后来也没有再来过。奴婢进屋时,您正躺在床上睡觉…” 晏无忧:“哦……” * 按照习俗,成婚的妇需得在第二日给夫君的长辈请安,有的地方的人会早早的起来为给婆婆留一好印象… 不过晏无忧不需要。 一来因为郁川父母双亡孤儿,二来前一天在婚宴大哥大嫂不住将军府,昨日来也为吃酒,据说晚便回。 晏无忧不需要给谁请安,自然也没人来催促他起床,于他就这么睡到日上三竿。 睡醒后,又半眯眼睛秋雨伺候洗漱,洁漱口后,换一身宽泛的衣来遮住他比寻常女子略宽厚些的肩身,略高的衣领子也正正好好的挡住他突起的喉结。 “别说,你这手还真巧…” 晏无忧看镜子中的自己,仅仅只在眼尾拉一道,立马整眼睛都不一样。 丫鬟为他又敷又画眉,搭配上一低低的妇人发髻,铜镜里哪还有往日里嚣张跋扈世子爷的模样,这不活脱脱一妇嘛… * 这厢喜悦刚上心,晏无忧看镜子里“妇人”又莫名愁起来,他总不能一直这种扮妇人吧?这什么时候才啊! 秋雨连忙声宽慰晏无忧:“三公子莫急,至多三日。王爷说,届时回门日,若能找回二姐那然好的,若找不到,他也会另想法子找别的女子替换的。” 这话晏无忧也听过好几次,可真正能这么轻易换回来吗,他有些不确定:“在哪里找到,确定不会发吗?” 秋雨边为晏无忧梳发,边详细解释: “这样的,老爷说他从一医师那求一味神药,可让人短暂的生疮,宛如急症,到时…” 后的话,已经不需要秋雨说明,晏无忧自己就能补充上,娘的既生疮,那随便怎么替换的确都看不出来… 这法子非常的险,但又很有效,既不会违抗圣旨,又能让晏无忧神不知鬼不觉的恢复身份。 这法子更绝的地方在于郁川过往的名声本就不很好,一直都有克妻克亲的传闻,那么他的娘在回门日染上重疾,突然暴毙,似乎也非常的合情合! 晏无忧叹口气: “……只能这样。” * 虽不用拜见公婆,但梳妆完毕的晏无忧还需移步到饭厅等自己婚夫君一起用饭。 晏无忧到时,郁川已经在等他。 他不得不僵硬的捏帕子和郁川行一不很规矩的礼,就起来时似乎还捕捉到郁川具眼孔处的一闪而过的笑意? 但等晏无忧想仔细捕捉时,对方又转过脸。 “你穿这身水蓝色的料子很好看,很素净…” 那会子的郁川没再穿昨日喜服,换成一身黑色劲装,上却依旧带那副青獠牙的具。 晏无忧:“…………” 为妇,其实这时的晏无忧应该表得更娇羞一,但他打心底里还没怎么适应自己的身份,只呆呆的哦一声,就没下文。 他本就没有什么等人先入座,自己再入座的习惯,因此不仅先郁川一步坐下不说,在下人们上完菜后,看到桌上有自己喜欢吃的食,立马习以为常的拿筷子去夹… 其他伺候的仆从:“……” 最后还秋雨的拉他一下,晏无忧才反应过来,而原本即将夹到自己碗里的那块丸子还拐一弯儿到郁川碗里。 他干笑声:“夫君,快尝尝看…” 郁川的目光看向碗里多出来的菜,又看看周围恭恭敬敬的垂首而立的一众仆从:“你们都先下去吧。” * 到这时,晏无忧再怎么迟钝也发,郁川在其他人前几乎从不会取下具,只有在他前才会取下来。 包括上辈子也,他有时会经常在自己前取下具,但有的时候…又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取下来。 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晏无忧:“…………” 等到下人离,屋里只有他们人,郁川取下具,神态自若的吃起刚才晏无忧夹进他碗里的肉丸子。 郁川:“嗯,味道很不错。” 晏无忧:“…………” * 看本该进自己嘴里的菜到郁川嘴里,晏无忧不自觉磨磨牙:那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郁川就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咀嚼好久,才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唇角挂一抹愉悦的笑容:“夫人为何一直看我?” 说罢,他非常自然的夹一丸子放在晏无忧碗里,想想又夹一。 仿佛在对他说:我刚才吃你一,那在还你,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