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 * 虽然不少人提到郁川都说他的什么新封的将军,其实也不算新的,他当上将军也有大半年了,在这之前几乎少入京,都是镇守在边外。 一来为了防止贼寇入侵,二来也是为了替陛下看住外头的动。 但他这次入京后,居然罕的待了来天,虽然快又有赐婚的由头下来了,但这其实就说明了一定的问题。 晏无忧:“你是说…” 贤亲王:“是了,我怀疑于此有,但我郁将军实在是不熟,我将才在前厅他说了好一会的话,硬是没从他口中打听到什么风声…” 就他爹这脑袋能从郁川那里探出什么口风?晏无忧突然想起以前他娘亲就经常说他爹成不足败有余,这会他有点领悟到了。 “爹,你刚才是怎么人家打听的?这不是打那什么,惊什么蛇吗?” 大姐也就是妇人,如若不是本身不便,不然她都恨不得自己上场,她的叹了口气: “无忧啊,刚才这些我爹都已商量过了。陛下一最是放心郁将军的,如果陛下真对咱们有疑心,郁将军那肯定是知晓的,现在就是…” 晏无忧懂了。 说好三天回门之日就能换回来,现在这看着…不仅要往后延了,还要他主动从郁川那里打探点消息? 晏无忧:“……可。” 可他毕竟是男子,身量乃至音色都不像寻常女子,装不了多久的。癸水的由头已经过了,往后还能以什么法子不让郁川近身? 一新婚妻子嫁进门以后,不想着怎么争宠,反而百般推脱夫君的靠近,这怎么看都奇怪吧? 说他现在郁川的系又不是好,怎么才能从他那里知道? 晏无忧愁得小脸皱成一团,叹了口气,跟着他爹也叹了口气,最后又是大姐也重重的叹了口气。 “要是娘亲在就好了…”大姐揉了揉发酸发涨的眉心,“哎……” * 就算是把肺腑里的气全部叹光,也是没法子的。 贤亲王最后还是将那药交给了晏无忧,说是那包粉末状的是来兑水外敷的,另一小药丸则是内服。 “两管齐下,届时大夫如何诊脉,也诊不出任何异常,如果想要恢复正常…”贤亲王顿了顿,又从袖口摸出另外一小瓷瓶塞给晏无忧,“服下即可,三日便可痊愈。” 晏无忧怀着沉重的心思收下了那两样东西,他不知能怎么办,但现下估摸着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外面的春桃已经敲两次门了,这会子又来问了三遍,说是郁将军问了好几回了,问夫人如何了,这次无回应,就要拦不住了。 没一会晏无忧听到了秋雨的声音:“郁将军,内院多女眷,您进去实在不方便啊…” 还听到了郁川一贯沉稳的音色:“那我在这里等候也行,你也别在这看我了,快去看看你家小姐啊,别真出什么了…” 不知为何,晏无忧听到郁川说他“别真出什么”时,语气怪怪的,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笑意? 他怎么会今天出呢?怎么样,也要明天后天一点点服,染上急症嘛,这样才… * 晏无忧理了理衣裙上的褶皱,正欲推门之际,一直沉默的贤亲王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一拍脑袋: “哎哟!我想起来了!今晨宫里来旨,让无忧明日进宫面圣!这我将才给忘了……” 晏无忧放在门上的手又缓缓放下了,他只感觉自己的颞颥猛的跳动起来,他皮笑肉不笑:“…爹,您干脆拿把斧子把我劈成两半如何?” * 郁川看了看紧闭的院门,以及一旁忠心耿耿盯着他的丫鬟,面具下的唇勾了勾:“你家小姐还没好呢?” 那小丫鬟也看了一眼内院,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清了清嗓子:“郁将军您有所不知,我家小姐大姑娘系甚笃,两姐妹如今了,难免要多说会子闺中密话的…” 郁川:“原来如此…”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内院的门开了,但出来的不是他的新夫人,而是他面色凝重的岳丈:“郁将军,小女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不来,另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从内院出来了。来人的眉目晏无忧有些许相似,郁川猜测应该是晏家的大女? * 果然,一开口就知道了。 晏无愁对大大方方的郁川行了一礼,主动开口说都是自己的不是,什么姐妹感情好,自出嫁后许久没二妹叙旧,什么二妹素来眼窝浅,初为人妇多不适应,哭闹了半天,最后旧疾复发,现如今睡下了。 郁川:“…旧疾?要不要紧。” 晏无愁叹气:“二妹自小身子弱,都是老毛病了,在家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 在一旁的贤亲王收到了眼色,也跟着开口:“还望将军多谅谅,让小女在家中多休养几日…” 郁川:“…………” 他没说话,贤亲王又跟着补充,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其实话里话外都一意思: 无外乎他多么多么疼女,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