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过来抢东西,因此对那些人也是极为痛恨。 他有一次很解的问郁川,为什么他们一要来抢别人的?好好待在自己的地盘上好吗? 郁川沉默了几息,又才告诉他,以前的塔塔族是很强盛的,在往前数三皇帝在位时,现在的边塞原本都是属于他们的,到庆安帝的爹那代时,边塞有一半打下来了,又等庆安帝上位,他力排众议,消耗了无数兵马财力又把现在边塞的另一半打下来了… 晏无忧:“…………” 但凡他当初在学堂里好好认真一点,都至于连这都清楚。 晏无忧:“原本居住在上的塔塔族人有些降服了我们,还有一部退到了现在的位置上。投降的那部留下与汉人通婚,也就形成了现在的乌关。” 晏无忧:“…………” 他实在是知道怎么好了。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成王败寇,我能做的就是守住这块地方,把他们挡在外,让他们进入乌关之外…” 郁川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这是你该忧虑的事情,去玩吧。” * 后,晏无忧开始跟着郁川练武。 首先要练习的第一步是学会摒除杂念,先学会专注。这在还没练之前,晏无忧觉得轻松了,等到真正开始学习时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他平时也没发现自己这么容易心,只是盘腿端坐着,保持脊柱挺直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还要他静下心来感受体内的呼吸,认真感受四肢的位置… 郁川做演示时,明明能稳稳当当的静坐很久很久,仿佛一座雕塑。到了晏无忧,他就总觉这里痒,那里痒。 他完全静下心来,但又很馋后到底还要教什么,于是央求着郁川再给他讲一讲,郁川自然也依着他… 就是听着听着,晏无忧越听越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上来。直到无意中看到郁川已经好了的那半张脸。 “对…如果要是按照你白的那些,你会那么多,那你脸上的伤明明自己能治好的,你为什么治?” 当时的郁川大抵没想到晏无忧居然还能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反驳道:“我能。” 晏无忧:“为何?” 郁川了,总能他认为脸上的伤是和晏无忧有关的回忆,他希望晏无忧忘记他,所以才故意留着吧? 晏无忧却知道从他的沉默里误会了什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伤因我留下的,所以只能由我来治好,这叫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对吗?” 郁川:“………” 见郁川,晏无忧觉得自己猜对了,得意洋洋的挑着眉:“是吧,是吧,我猜对了吧,我猜对了吧?” 郁川顺着他的:“你猜对了,无忧真聪明,什么都知道…” 晏无忧:“那当然!!” * 习武之事本应从小练习,晏无忧二十一了才开始,的确有些晚了,身骨已型,要学需要比别人更辛苦。 但晏无忧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哪怕到了塞外这等苦寒之地,有郁川在一旁照顾,他也没吃过多少苦。 习武的苦,他是吃下的。就和郁川之前猜测的那样,在一时兴起的兴奋头过去之后,他又没什么心思了,还是懒了。 “好累哦,你当时也是这样吗?” 晏无忧开始对郁川以前的生活产生好奇,想知道他以前练武是什么样子,会会像自己一样坐立难安? 郁川对他是有问必答,他想知道什么就跟他讲什么,例如他那会子并没有像他这样,他很快就静下心来了。 “哦……” 郁川的事情知道的差多了,晏无忧又对郁川的师傅好奇起来。 虽然知道他已归隐山林,郁川也连他这徒弟都知道他师傅在哪呢。 “那真可惜…我真想见见你师傅的。前几在京中见到那几次,我都没仔细看,也没和他打过招呼…” 晏无忧有些遗憾的想。 当时自己和他们在京中匆匆擦肩过,是怎么也会想到会有今吧…细细想来,连那位的眉目都记得了。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 郁川如此和他承诺着。 晏无忧高兴了:“好。” * 边塞的日子一一的过着,大抵赋异禀,也或许是晏无忧一整冬都怎么出去,哪怕在那待了那么久,皮肤也还是比当地人白皙许多。 这使得他在人群中很是显…每次出门都那么多人盯着,晏无忧是挺自在的…但习惯以后又觉得还好了。 他依旧和家中保持通信,但毕竟还是隔得远,很多消息晏无忧都得晚很多很多才知道。 像新帝什么又颁了什么新法,京中又出了什么新的风尚等等。 过那会子的晏无忧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很在意这些东西了。 他那会子仅把地皮完全踩熟了,边塞大大小小几处地方也都去了,在那边颇有声。 他甚至还在军中和那些士兵们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