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气得炸毛,“尊老爱幼懂不懂啊。” “这跟尊老爱幼有什么系,小我就得顺着?”沈尧有所指地朝某个部位看了一眼,眼里混杂着轻蔑。 谢闻时当即就被激到了,抓起一根葱就要打他:“才小!” 应黎又伸手去抢救葱,颇为无奈地说:“闹归闹,别拿粮食开玩笑。” “见没,浪费浪食可耻。”沈尧往应黎后躲,谢闻时张牙舞爪地去抓他,应黎被逗得笑个不停。 “说什么呢笑那么开心?”才走到厨房门口,宋即墨就到他们的笑声了。 谢闻时立马告状:“他们两个今天晚上要去酒吧!” 宋即墨看了沈尧一眼,又看了应黎一眼,面上浮起笑:“酒吧,俩?” 沈尧理了理被抓皱的衣服,挑了眉:“怎么了?不行吗?” 宋即墨桃花眼微微弯起,笑得如浴春风:“要去一起去呗,反正家都没什么事。” 沈尧唇边溢出一声嗤笑:“们一个个的都不喝酒,去了干吗?” 认识半年了沈尧就没见他们喝过酒,公司回回有应酬都是他上,跟他们去简直无聊。 宋即墨靠在门边,姿势闲懒:“怕喝多啊,这板,应黎一个人可抗不回来。” 沈尧气地说:“我什么时候喝醉过?”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糟糕,差点说漏嘴了! 他看向应黎,但后者好似完全没有识到,应黎拿毛巾擦了擦手说:“们要去的话是不是还得问问边桥和祁邪?” 落哪一个都不太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抬眼他就看见祁邪正好到厨房来了,问道:“祁邪,我们晚上要去酒吧玩,去吗?” 祁邪漫不经心地点了头,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点哑气:“嗯。” 应黎偏过头,问沈尧:“那就家一起?” 沈尧:“……行。” 沈尧郁闷死了,明明是二人行,怎么变六人行了? 吃完午饭,张少陵顺便就把应黎捎过去了,等到五点钟的时候他们就去学校接他。 初稿他已经写完了,发给老师看了一遍,内容致没什么问题,但还需要修改一格式。 还不到五点,南城学校门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不是什么豪车,很低调。 墨色玻璃车窗的倒映出一张削薄的侧脸,祁邪情冷淡地看着校门口的学生进进出出。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了,边桥偏头看了问他:“去哪?” 祁邪戴上口罩,压了鸭舌帽说:“闷,车走走。” 这会刚课,路上的学生挺多,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从教室出来,或是讨论着今天的学习果,或是商量着晚上要吃什么。 图书馆旁边有一片超的日月湖,波光粼粼的,白天很适合拍照,夜晚就变了小情侣的约会圣地。 祁邪沿着日月湖一直走,一阵风拂过,送来木草的清香,平静的湖面揉碎了霞光,光影晃动,勾勒出他高挑劲瘦的形。 体育馆面就是会堂,去年校庆演出,就是在会堂举办的,台上人很多,但祁邪一眼就看到了应黎。 他被人牵引着上了舞台,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丝带,鼻梁高挺,颌轮廓分明,整个人乎白到反光,但他的唇那红,红得像是染了血,漂亮得独树一帜。 他们小组表演的是唢呐名曲《梁祝》,主持人报幕时,祁邪才知道他的名字,音乐1班,应黎。 整点的时候,会堂的礼钟敲响,整个校园里回荡着古朴的钟声。 五点了,祁邪准备回去,他逆着人流走,材颀长,走路带风,过分出众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他上。 他走得很快,帽檐也压得低,有个女生不小心撞到他上,登时就红了脸。 那个女生连忙道歉:“不好思。” 祁邪又压了一帽子,稍点了头,走了。 女生愣了片刻,然后鼓起勇气追上去:“学长好,能加个微信吗?” 祁邪抬起眼,眉目深刻,眸似有寒星点点,明明灭灭压抑着翻涌的情绪。 一个视,女生心跳得快了,直觉告诉有方应该不缺女朋友,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然而一刻方嘴里报出了一串数字。 声音又清又冷,好极了。 应黎刚开完组会,跟老师和同学道别,手机忽地震动了一,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一个好友申请。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学长好,我是今天不小心撞到的同学,我们认识一吧。” 应黎看了眼方的头像和网名,没印象,觉得可能是加错了,他没有加陌生人的习惯,就没有同。 到校门口,黑色轿车按了一喇叭,应黎就发现他们了。 应黎坐上副驾驶,朝后排看了一眼,就看见沈尧和谢闻时勾着唇朝他笑:“就们三个吗?” 沈尧手掌撑着副驾驶的椅子,往前探了探子:“祁邪和边桥也来了,坐不到,开了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