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拉过来了,谢闻时觉得丢人,脸涨得通红。 沈尧他们一,拿了全程索道票,应黎和祁邪是半程,谢闻时和边桥步行上山。 应黎腿还有点软,坐在节目组准备的凳子上缓了一下。 沈尧攥了一下手里的票,走过说:“应黎,我跟你换。” 应黎有些意外:“我是半程票。” 沈尧嘴角翘了起来:“我知道。” 宋即墨也问:“导演,以换吗?” 李昌宏更意外:“为什么?刚刚不是一个个都还想坐索道吗?” “全程坐索道没意思,适爬山还能锻炼一下身。”沈尧露出两排大牙,“以换吧?” 谢闻时哭丧着脸凑过:“那你怜怜我吧,我跟你换。” 沈尧嬉笑着看他:“想跟我换?” 谢闻时疯狂点头。 沈尧轻轻吐出两个字:“没门。” 谢闻时使劲瞪他,眼都快翻上天了:“那你为什么要跟小黎哥哥换,怎么不跟队长换?” 好一招挑拨离间,宋即墨摸了摸下巴。 谢闻时一语中的,众人齐齐扭头看着沈尧,沈尧有些语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爬上累啊,应黎那细胳膊细腿的,他就是不想看见应黎吃苦。 他心虚地摸了下鼻尖说:“队长身好啊,每天都跑步,一口爬十八楼都不带喘的,我跟他换干吗?” 李昌宏问宋即墨:“你也想跟应黎换?” 宋即墨笑着说:“不想。” 呵,平时占便宜,一到关键时刻还是优先考虑己,沈尧打心眼里瞧不起宋即墨。 他睨了宋即墨一眼,发现宋即墨笑得很诡异,他顿时头皮一麻,嘴角一下就落了下来。 艹,他跟应黎换了,那宋即墨不就能跟应黎一起坐了索道了?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沈尧眯着眼睛洞悉一切地说:“不换了,我要跟队长他们一起坐半程。” “一会换一会不换的,闹着玩呢?”李昌宏扫了他们一眼,义正辞严地说,“规则就是规则,你们这样搞来搞的,设置刚才那个环节不就没意思了吗,按规则来。” 这下谁都没再讲话,工作人员给了他们每人发了一张打卡地图,一共有五个打卡景点,谢闻时看着上面弯七扭八的线条腿肚子都软了:“导演,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李昌宏躲在摄像机后面:“我没有心。” 谢闻时眼泪汪汪:“爬上腿都要断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 应黎仔细看了一下这张地图,脑子里瞬间涌现出好几个步行方案:“这条路到清音阁是最近的,也不陡,然后再往前走有条小路以到五彩池……最上面是观景台,路很陡,没有打卡点以不吗?” 李昌宏说:“以,但是观景台的风景很好,还是建议你们。” 宋即墨闻声看向应黎:“你来过?” 应黎目光依然停留地图上,点头说:“嗯,前跟我室友他们来玩过。” 宋即墨默默回想:“和那个姓杨的室友?” 稍稍回了回神,应黎说:“他室友也来了。” 大一的时候他们宿舍就把南城周边的景点都逛了个遍,但两个室友搬出住后,他们就没怎么约过了。 “你们以按这条路线走,比较节省时间。” 应黎迅速给他们规划出了一条最短路线,至少能节约一个小时的时间,谢闻时感激不尽。 到了山脚下,三队人马就道扬镳,李昌宏问应黎他们选择坐上半程还是下半程。 应黎垂眸思索片刻说:“上半程吧,越往山顶走路就越陡。” 说完他又觉得一个人就做了决定不太好,手指摩挲裤缝,小声问:“以吗?” 祁邪表情依旧冷酷地嗯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己的语太冷了,又补充了一句:“听你的。” “哦。”应黎受伤的那根手指麻麻的。 上半程索道的起点在半山腰,得爬四十钟,山路很窄,蜿蜒崎岖,途中不少登山爱好者,偶尔还能遇见一两个粉丝跟他们合影。 祁邪不说话,应黎也不想找话题,起初他还觉得有点尴尬,但渐渐的他就没心思想那么了,爬山真的是项很耗力的运动。 他的膝盖很疼,酸胀发麻,每走一步路都在打颤,汗水浸湿了他的发鬓,蜿蜒地流到了下颌没入雪的衣领里。 再往上走有一座清凉亭,应黎的越喘越急,他很想休息一下,但看祁邪健步如飞,一点都不累的样子又生生忍住了。 流水声越来越清晰,一阵凉风拂面而来,他们到清凉亭了。 应黎撑着膝盖继续往前走,祁邪就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对他们说:“我累了。” 摄影大哥更累,扛着二十斤的机器陪他们爬山,都快喘成狗了。 应黎水亮的眸子闪了闪:“那歇一下?” “嗯。” 他们到清凉亭歇息。 清凉亭建在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