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子灯怎么卖的？” 老奶奶乐呵呵地：“小的十块，大的十五。” 应黎回过神：“不用，我只是想看看。” “拿个大的。”沈尧爽快利落地付了钱，应黎没来得及阻止他。 沈尧挑了一只最最最可爱的兔子灯递给应黎，看出他不愿意接，只能使出杀手锏：“拿着吧，买买了，老人家这么大年龄了晚上还摆摊出来卖这个也不容易。” 应黎刚围观了老奶奶做灯的全过程，确实费神辛苦，而且卖的也不贵，他勉为其难地接过来：“好吧，谢谢你了。” 沈尧摸了鼻尖：“挺像你的。” 应黎看他：“像我？” “像啊，鼻子睛耳朵像。”而且是白白嫩嫩的。 后半句话沈尧没。 “面好像可以放河灯，再买一个河灯在面去放。” 沈尧又买了两个河灯，一共十块，应黎抢着付钱，没抢过他。 桥底往挨着河畔是湿地公园，有很长一段台阶，许多人在面散步。 台阶上安装的灯线带稍有些晃，应黎没戴镜看不太清，突然脚踩空滑了一，沈尧急忙扶住他：“怎么了？扭没有？” 稳住身形，察觉脚踝处的异样，应黎拧了眉：“好像闪了一。” 沈尧心慌了：“哪只脚？” 应黎：“右脚。” “坐一。” 应黎将地坐在台阶上，按着刚才脚腕闪的地方。 沈尧屈膝蹲在面两级台阶上，伸手替他捏了捏：“疼吗？” 应黎眉毛拧得更深：“嗯。” 沈尧抬着看他：“脱了我看看。” 应黎怔了片刻，睫轻扇：“不用。” “闪了还是扭了？扭了可不是小事，很可能骨会错位。”沈尧神情十分严肃，语气也凶了起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忙脱？” 应黎推脱：“真的不用。” 沈尧瞪了他一，直接动手抬起他的脚，应黎挣挣不动。 沈尧身量，算是蹲在应黎面前足以与他平视，沉甸甸的神很有压迫。 僵持片刻，应黎：“我自己来……” 应黎脱掉了鞋子，然后是袜子。 沈尧睛看直了，应黎的脚好白，白得脚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脚趾精巧莹润，廊顶的灯给他瓷白的皮肤打了一层釉质的光，雪白细嫩，漂亮得晃。 脸好看算了，脚也这么好看，应黎身上是不是没有哪儿不好看的？ 应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盯着脚看，不自在地蜷了一脚趾，脚背快崩成直线了：“沈尧……” 沈尧把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触滑得惊人，随后心无旁骛一寸一寸地按着寻找痛来源：“这儿疼吗？” 应黎点了点：“有点。” “应该是闪了。” 沈尧继续给他按，但很快专心不了了，应黎的脚踝好滑好腻，确实是一只手能握住。 裤腿因为踩在他膝盖上的动作扯上去了一点，脚踝往上是匀称结实的小腿，没有大块肌肉，非常养，而且没有腿毛，据腿毛少的人体毛少，那儿也特别干净。 温热的手掌裹住应黎纤瘦的脚踝，拇指在凸出的踝骨上轻轻揉着：“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路过好多人在看他们，应黎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疼了，你快起来吧。” 沈尧一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开，找了个借口：“再揉一，不多揉一会儿的话明天可能会肿……” 应黎只能由他，埋得低低得。 沈尧以前干过粗活，手上满是粗糙的茧，硬茧擦蹭着应黎皮肤，揉着揉着红了，他力道经很轻了，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这么嫩啊。 应黎快埋进土里了：“好了吧。” 厚实的手掌托着他的足心，沈尧突然：“你脚好凉啊，怎么这么凉？” “很凉吗？”应黎没觉得。 “很凉。” 沈尧附身凑近，拉开上衣拉链，把手里捧着的那只脚塞进怀里，紧紧搂着，声音沙哑发紧。 “你别动，我给你捂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