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个救护车?” 祁邪刚才洗了把脸,发梢沾了些水珠,滴落进领口,滑到应黎看不见的方。 应黎认真观察他的表情,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好像恢复正常了。 祁邪透过镜子看他,薄唇微动:“不需要。” 应黎默默,不需要就行,又说:“你后记得按时吃药。” 应黎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但他发病的样子属实太恐怖了,还胡言乱语…… “嗯。”祁邪微不可查点了下头,用镜子旁挂着的毛巾擦手。 应黎嗫嚅道:“那是我擦头发的……” “哦。”怪不得这么香。 他擦完手,应黎还堵在门口,脸上红印还未完全消退,留了层淡淡的薄红。 祁邪不自觉凝着眉峰,他收了道还弄成这个样子,是有娇。 “不让我走?” 应黎侧身给他让道,忽然起来什么又说:“一下,你的衣服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他小步跑过去打开衣柜,那套衣服被他塞到了最里面,得垫脚去拿才行。 成功拿到衣服,转身发现祁邪无无息站在他身后,应黎吓了一跳,后腰快要撞到衣柜隔板上时,祁邪抬手揽住他的腰,往怀里轻巧一带。 腰没撞到柜子,肚子撞到腰带上了,硌得慌。 应黎忙拉开距离,按下怦怦乱跳的心脏把衣服塞给他:“给你。” 是昨晚上那套衣服,叠得很整,有淡淡的皂荚味。 祁邪接过来什么话都没说。 应黎又看见了他手上斑驳的伤痕,没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抓成那样?” “知道?”祁邪音色依旧淡漠,不近人情。 应黎莫名被他看得心头一紧,往角落里瑟缩,忙说:“不,你不用跟我说。” 祁邪没有情绪垂眼看着他,语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为昨晚上,你爽了,我没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