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我忘了你就是有病!” 祁邪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整件病房都是张少陵的嘲骂声,戴上耳机,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我也不想讲你,我年龄大了,时不时被你么一吓心脏病都要犯了,你体谅体谅我不,我不想手底下的人闹出人命。” “你今天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短,我要怎么跟你爸交代?” 前面张少陵了一大堆祁邪半点反应也无,直一句,突然睁开眼,恶狠狠地:“我死了才满意。” 张少陵被凌厉的眼神吓了一瞬。 祁邪的家庭情况张少陵知道的不多,隐约了解家里死的几人好像都跟有关系,具体什么原因也无从得知。 祁邪是直接空降进司的,家里那么有钱还当明星张少陵也琢磨不明,粉丝们都是爱音乐爱疯才逐梦娱乐圈,那倒也没有,顶多就是完成任务,比沈尧们懒多了,微博不经营,线下也不怎么跟粉丝互动,成天戴个耳机也不晓得在听什么。 最开始张少陵还不想带个空降兵,直顶头上司找了句“让死了就成”。 死倒是没死,就是每次都搞得都不成人样,刚认识没多久张少陵就撞见犯病,满腿皮开肉绽,却又刀刀避开动脉。 个圈子里有抑郁症的人不少,但大都是进了圈子才得的个病,本身就有病还非要挤进的,祁邪是头一个。 应该庆幸祁邪当时身边只有钢笔。 想着想着血压就又上了,张少陵深深叹气:“我反正是管不了你了,我看也没人能管住你。” 祁邪喉结动了动:“应黎。” “应黎管你?”张少陵冷哼了一声,祁邪对应黎是有点不一样,还没见祁邪对谁那么动过,但哪又怎样,不留情面地道,“你个样子是个人看见都害怕,躲都不及,人家才不想管你。” 祁邪那张比死人还木讷的脸变了变,眸色更沉:“没躲。” “次是没躲,你又能吓得了几,你发病的样子有多恐怖你没照过镜子吗?今天用钢笔划己,保不齐哪天就会伤害身边的人,人家又不是傻子。”张少陵把那只还带着斑斑血迹的钢笔扔身上,继续,“中午应黎还找我,你不听话,你又干什么了?” 苍的手指捏紧了兜里的纸团,祁邪没有答,眼神清明而冷静地盯着天花板看,多跟一句都难,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重拳出击结果拳拳打在棉花上,张少陵也觉得无力,瞧着几近灰败的脸色,怅然道:“你己好好想一想,按时吃药,我希望是最后一次看你进医院。” …… 应黎打了个车去,宋即墨在停车场,硕大的车灯亮着,对着闪了闪。 应黎快速跑过去,钻上车,拉过安全带系上,一套动作云流水:“走吧。” 大喘着气,冷汗浸湿的头发黏着脸颊,宋即墨用掌在方向盘上的手拨了下的头发:“跑那么热,刚才去干什么了?” 应黎嘴里发苦,瞳底浮着层荡漾水波:“我能不吗?” 宋即墨扯了扯嘴角:“不想还是不能?” 应黎音色放得很轻的:“不想。” 也不能。 都答应了要保密了。 从医院出之后应黎就觉得好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好像三魂七魄都还没归位,面对宋即墨的质问都显得委屈巴巴的。 “,不想就不。”宋即墨收目光,神色不变,“坐稳了。” 宋即墨开得好快,应黎本开着窗户想吹吹风,结果车子一启动,夜风呼啸过刮得眼睛都睁不开。 应黎抓着安全带,忍不住:“你能开慢一点吗?” “热就吹空调。” 宋即墨把窗户关了,车厢里形成密闭空间,空调运作,暖烘烘的风打在应黎身上,比吹凉风更舒服。 应黎的外套沾上血了,塞书包里了没穿,书包还落在医院了,就放在陪护椅上,应黎给张少陵发了个消息让帮忙带去。 红绿灯时,应黎视线在宋即墨身上扫了一圈,宋即墨是们五个当中出道最久的,从网络歌手转型而,成团之前就很有名气了,专门酒店换过衣服,衬衣黑西裤,再平常不过的打扮都掩不住身上的星感。 宋即墨的表情跟往日没什么不同,应黎却感觉有点生气了,果然是太久了吧,应黎又跟道歉。 余光瞥见应黎撅起的嘴巴,宋即墨心情愉悦,真是一点都经不得吓,么乖让蛮有负罪感的。 晚上八九点正是逛超市的高峰期,个人都戴上了罩,高挑板正的身形还是吸引了不少头率。 宋即墨推了辆购物车,放下儿童座椅,玩笑似的对应黎:“不坐上?” “三岁以下的小孩子才能坐,我又不是小孩子。”应黎当真了,“会压垮的。” 宋即墨勾了勾唇角:“那太遗憾了,走吧,要买些什么?” 应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