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哪个,我给你套。”沈尧挑了下眉毛,很自信,“我玩这个是高手。” 谢闻时不信:“真的假的?” “老板再来十个。”沈尧付了钱,“套这个是有技巧的,你随便扔当不行。” 他双脚岔开,像扎马步似的半蹲着,身体前倾,架势很足,一下就拉起了期待值。 周围站了一圈人,应黎扫了眼,宋即墨他们都在,却没看见祁邪,他以为祁邪走丢了,而转过,应黎一眼就看见了他。 祁邪太高了,在人群十分扎眼。 这时谢闻时也发现了一个人,问道:“咦?队长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应黎指了指说:“在那边。” 那边人多根本挤不动,祁邪没往去,一直站在后不远的地方看他们玩,手拎了很多东西,都是他们在小吃街买的,有吃的也有喝的。 谢闻时看过去说:“队长怎么不过来啊?” “我去叫他。” 应黎从人群中退出去,走祁邪前,问道:“你不玩吗?” “嗯?” 太吵了,祁邪根本听不应黎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藏在的舌在动。 应黎觉得他太不合群了:“我说你不去玩吗,东西给我吧。” 应黎垫了下脚靠近一点跟他说,没祁邪突侧脸凑过来,应黎没刹住车,就亲他耳朵了。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应黎惊失色,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路过的人,他连声跟别人道歉,再回过,发现祁邪一直在看他。 惊慌的眼神正好和祁邪撞上,应黎像摄住一般,连躲闪都忘记了。 祁邪的脑后有盏不怎么亮的灯,他的脸在昏暗的光影时隐时现,应黎近视,辨认不出他的表情,却能看见他薄薄的耳朵透着光,红的像是滴血。 应黎懵得很,无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巴,怔愣地看着他,有些没回过神来。 周围分明很噪杂,应黎就只能听自的心跳声,砰砰砰的,传他耳膜响亮得过分。 祁邪眼神黏在他脸上,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说:“你亲我了。” 应黎瞳孔收缩一瞬,慌忙地眨了两下眼睛说:“我不是故意的。” 祁邪往前走了一步,走明亮的地方,应黎才发现他的脸也是不正常的潮红,甚至连脖子也是红的,跟他森冷的神色形成极的反差。 凸出的喉结无规律地滚动着,祁邪有点固执地重复说:“你亲我了。” 几乎不一秒钟的时间,软软的唇瓣碰了下他的耳廓,带着呼出的甜香绵密的热气,全都钻他耳朵了。 “嘴巴亲我耳朵了。” 他在说给自听。 应黎的心脏像是人拽着狠狠扯了几下,失去了他的控制,极速跳动着,他抬上祁邪的视线便有些眩晕:“不起,我、我只是跟你说让你去玩……” 他就是觉得其他人都在那边玩得嗨,祁邪一个站在这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很孤单,像人遗弃了似的看着怜,以他才过来找他。 “不用道歉,我很喜欢,喜欢死了。” 祁邪是应黎是故意的就好了,应黎主动碰他一下都会让他神麻痹,浑身战栗,舒服得不行。 他幽暗的眸子似乎藏着一簇火,应黎他看得心惊,心口好像都烧起来了,祁邪说的小声,他也没听清楚:“什么?” “尧牛逼!” “应黎人呢?” 应黎听见有人在喊他,忙不迭说:“我先过去了。” 他转身走,祁邪忽地拉住他的手腕。 毫无阻隔的皮肉相触,祁邪手心的温度高得离谱,应黎几乎怀疑自他烫伤了,忐忑地望他,看见他额上好像都出了点汗,眼睛的红血丝更甚,蛛网一般覆盖在眼球上,看着有点吓人。 应黎不自地拧了下手腕,挣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应黎自一天失眠,第二天必痛和发烧,以他下意识认为祁邪也是在发烧。 祁邪说:“没有,我太兴奋了。” 他兴奋的时候就会这样,心跳脱离正常频率,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岩浆一般滚滚灼烧着他的理智,身体的有零件好像都不听他使唤,反过来它们操控,做出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 “嗯。”应黎脸也红了,“有事吗?” 祁邪眼眸更加深邃,提醒他:“别忘了。” 应黎沉默了几秒,低低地说:“没忘,我记得的。” 祁邪不接受他的口感谢,说他是小白眼狼,应黎哑口无言,他没有过占祁邪的便宜,但他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偿这些人情,只能欠着。 最后应黎说只祁邪不欺负他,就什么都以,祁邪就找他了两个小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