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昱病了,跟着他车,还装模作样的说也要买面包,结果到头来,就是怼着他,揪了一顿他的舌头。 冉暮秋咳嗽了好多,终于喘过气来,回头骂他,“你是不是变——” 一个“态”字没能说完,就被猛然抬起头来的方昱又按着肩膀怼了回去,并打断了头。 “秋哥,你对我一点不好。” “我不过说了句,你就‘最讨厌我了’。” 眼前男生的情绪变化来得快且猛,没什么留给冉暮秋震惊的空隙。 他喘息急促,明明手的动作和语气不能更强势,可偏偏表情却委屈的要命,眼角跟狗狗似的耷拉了来,任哪个不明真相的路人来看,为是冉暮秋欺负了他。 就连胸膛也开始微微起伏,“可是越泽哥呢?他前对你,根本就没我好啊,可你不介他干的那些坏事,跑去和他亲嘴。” “你怎么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