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量不高的。”乔念看着林晟榆白嫩的脸，比以前更加细腻了，想来是精细养护着的。
做艺人，也挺不容易啊。
“你本来就不胖，难道上镜难看吗？”
林晟榆闻言，立时停下手上夹肉的动作，阴恻恻地看向乔念，“我上镜什么样你不知道？这么久了，你不会还没听过我唱歌吧？”
乔念被自己蠢到，紧忙解释，“我当然看过了…我意思是，是不是你经纪人要求太高了？”
林晟榆继续，不依不饶，“你是没给我投票吧？怪不得我才第七！”
乔念瘪嘴，“我也觉得第七名有点低了。”
“第七不是真实名次。”蒋乔栖淡声说道，“有公司跟大厂资源置换了。”
“你怎么知道？”林晟榆和乔念异口同声。
“我是午安娱乐的法律顾问。”
林晟榆呆住，“你是说……你跟我是同事？”
乔念虽然也意外，但她更想知道林晟榆的真实名次。
“你怎么不问自己第几名？”
“反正出道了，名次不重要。”林晟榆很坦然。
确实，乔念最初也觉得只要他出道就好。可能是在粉丝圈子里玩儿太久，被影响了。艺人都是资本运作出来的，是帮资本家赚钱的，计较公平与否略显可笑。
乔念看向蒋乔栖，问道，“他有没有黑料？”
林晟榆抗议似的敲了一下乔念的头。
“心虚呀？”乔念调侃。
林晟榆歪嘴哂笑，“林喻也在上海，你知道么？”
林喻是乔念的前男友，林晟榆的好朋友。
乔念如实回答，“不知道。”
林晟榆：“他跟我问你了。”
乔念：“那就告诉他呗。”
林晟榆：“还能和好？”
乔念：“怕你难做人。”
……
饭后乔念收拾桌子，把碗筷全部放进了洗碗机。然后开始洗水果。
另一边，林晟榆吃的有点多，半瘫在沙发上看手机。蒋乔栖坐到他旁边，问，“你们刚刚在说谁？”
林晟榆：“谁？”
蒋乔栖：“林喻。”
林晟榆：“我大学同学，关系挺好的。”
蒋乔栖：“还有呢？”
林晟榆蓦地笑了，“你说你错过了孩子多少个成长瞬间！”
蒋乔栖：“别废话。”
林晟榆：“有什么好处？”
蒋乔栖：“帮你删黑料。”
林晟榆挤眉弄眼，“成交。”
他点了支烟，开始娓娓道来。
“林喻去我家看到了乔念，一见钟情，然后就开始追。追了快一年，乔念答应了，两人就算是在一起了吧。有一次林喻喝了点酒想全垒打，结果被乔念给打了。”
林晟榆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蒋乔栖头上比划了两圈，“脑袋破了，还去医院缝针了。”
蒋乔栖：“然后呢？”
“然后就分了呗！乔念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林晟榆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
“其实林喻这人挺规矩的，我跟他同学三年，还算了解。他追了乔念那么久，确定关系后，相处模式还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就咱妹妹这姿色，他追了一年，交往半年。忍了这么久，熬到毕业关系还没什么进展，而惦记乔念的人还不少。他就想在回国之前跟乔念稳定下来，就想出了这么个烂招儿！”
蒋乔栖：“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林晟榆把烟按灭，“我怎么能知道？乔念是我妹，关系孰近孰远我还是分得清的！”
……
乔念端着水果走了过来，放下果盘后坐在了蒋乔栖和林晟榆对面。她听到林晟榆说的话了，猜到他们刚刚在聊什么。乔念过来后似乎把气氛搞紧张了，好像她很在意那段过去似的。
乔念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闲闲地道，“吃吧，算是我的学费。”
林晟榆无奈地笑笑，“有什么想问的，问他，他比较了解坏男人。”说着拿起水果叉，扎了块蜜瓜塞进嘴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蒋乔栖淡淡扫了眼林晟榆，“别乱说话，诽谤是要判刑的。”
乔念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觉得除了他们，有些事她也没可能说给别人听。于是懒懒开口，“喝醉了就动手动脚，不是x骚扰吗？是男女朋友又怎样，有规定说谈恋爱就一定要上船吗？”
蒋乔栖点头，“你说的没错。”
林晟榆咽下水果，“跟她说点有用的！”
林晟榆环抱双臂一本正经的看着乔念，“我来说。男人呢脑子里每天都要想那点事儿的，就算没有女朋友都要想的。所以确定关系对他们而言，就意味着可以。或者说，就快可以了。”
说完看向蒋乔栖，“不信你问他。”
“你好像很了解我？”蒋乔栖声音有些沉，“如果他爱你，是会尊重你的。”
乔念：“他追了我10个月，是追我的人里坚持最久的一个，我还以为有多喜欢呢！”
“别试探人性，男人脑子里只有……”林晟榆顿住，没继续说下去。
乔念：“不试探，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晟榆：“所以你跟林喻交往是因为觉得他爱你，交往之后又想确定他爱不爱你？”
乔念没有否认。跟林喻交往期间，她经常有这样的想法。
乔念莫得安全感，不会轻易付出，只有确认对方爱她，她才会放下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