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村民们瑟瑟发抖。
抬棺材的人换了两拨,轮到阿昆时,没走一会儿,就觉得肩膀被膈得生疼。
可他不敢。
气氛太过沉重和微妙,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这会儿就连二牛哥都不敢说话,他就更不敢了!没关系,再坚持一下,目的地马上就到了。
阿昆暗暗打气。
走着走着,视线开始飘忽,自然而然地盯着前方、前方?
阿昆使劲儿眨眼。
冷不丁开口:“阿达,你脖子上沾染了什么?”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摇摇晃晃的,连带着队伍都是东倒西歪。
阿昆看得不太真切。
前面的阿达闻言,一脸懵逼,别说,还真觉得脖子黏黏糊糊的!
“阿昆,你帮我看看,我手没空。”
阿昆调整位置,往前挪,再往前挪。
看清楚时,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当即抖成筛子,结结巴巴支支吾吾,一时间根本说不清楚话。
阿达不耐烦了,催促道:“阿昆,你看清楚没有啊!怎么觉得湿漉漉的,不舒服!谁再帮我看看?”
阿昆终于醒神,刺耳惊呼:“血啊,是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