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何名目?” “他是黄泽的师父,黄泽又是逆党,自然是以逆党罪论。”张贲说,“掌卫都指挥(纪纲)已亲审黄泽,只有先看他下一步动作了,随机应变,等着吧!” …… 是夜,等到小妹越容她们都睡下了,林鳞游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楼,轻轻敲响了余妙兰的房门,左顾右盼的,仿佛做贼一般。 房门刚拉开一隙,林鳞游就迫不及待地推着她进了屋,赶紧又将身后的房门反手关上了。 “林总旗……奴今晚,不太方便。”余妙兰羞红着脸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还没睡……误会了,误会了。”林鳞游的脸也不由地红了,“我来,是想跟你确定一番,今儿个香水行门前的那人,是否就是黄泽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