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 一阵清风温柔的从凌冰冰耳旁掠过,冲向了男人。 不管他想做什么,只要他在,除非他魂飞魄散,不然任何人都别想伤害他的宝贝。 在罗青洲单手插兜时,郝先生已经抵达了他的身侧,整个魂魄都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没有实体,不能直接把人放倒,不过,头发丝要是用好了,那也能成为大杀器。 “我是来道歉的。” ? ?? 噗—— 凌冰冰差点被咖啡呛到。 “你来干什么?”她问。 罗青洲用双手托着一个信封放到了桌子上:“凌小姐,我是来道歉的。” 男人的声音和他长相一样都带着些许阴柔,让凌冰冰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了配药的那些毒蛇,那真的是越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 “道歉?”凌冰冰没有去碰信封,谁知道上面会不会撒了什么乱七八的东西。 再者说了...就算是他真要道歉,自己也不一定要接受。 “很抱歉,我父亲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动了投票,也很抱歉,我父亲昨天在股东大会上对你言语不敬,以及——今天这场闹剧。”罗青洲说着,给凌冰冰来了个三鞠躬。 第三次鞠的时,他没有起来,就保持着弯曲90度造型。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女孩子都是心软好骗的生物,而且自己又这么帅...只要把她的心打开一个口子,再强大的女人也会为他展开怀抱。 他... 1分钟过去了... 2分钟过去了... 3分钟过去了... 10分钟... 饶是有八块腹肌和极强核心力量的他,也开始满头大汗。 不是。 这女人在干嘛? 睡着了? 没看到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弯腰鞠躬吗? 罗青洲本就深沉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戾气。 他想自己起来,但又觉得自己弯都弯了这么久了...要是现在起来那就是白受罪了!! 他... 就在他开口想说什么时,暮地,小肚子一抽,他直接栽倒了在地。 扑通—— 他倒了,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地板上。 “凌小姐...我...” “(⇀‸↼‶)我去,地板裂了!罗先生你的头也太硬了吧!啊啊啊!你的血还渗进去了,这下就不是只补一块地砖的问题了,要把整个地板翘起来重新铺了。” 一双鞋出现在了罗青洲面前,他怔怔的看着地板,一阵恍惚。 不是... 他头都流血了,这女人竟然担心她的地板? “啊啊啊啊啊!!看起来好难受啊!!”凌冰冰尖叫。罗青洲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也开始响。 不是... 难受的人是他吧? 还有,这女人不是个淑女吗!!不是医生吗?为什么看到病号她在关心地板,而不是关心病号本身? “凌...” 凌冰冰:“怎么?你还想怪我的地板有问题把你摔倒了不成?罗先生,做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仗着自己的脸比成墙厚就为所欲为呀。” 罗青洲:@##¥%… 凌冰冰:“哦,我知道了,你刚刚给我的信封里其实不是道歉信,而是支票是吗?你就是故意来恶心我好替你爹报仇是吗??啧啧啧...好心机啊,男人,我承认,你成功了,你报复我成功了!” 凌冰冰语速极快的说道。 罗青洲:@##¥%… 他疯了他才要用这种毁容式的办法报复她!!! “我...” 就在他想解释时,耳边忽然响起了纸张的声音,他下意识寻声看去,刚仰起头,就感觉自己头发被人踩住了,拉扯的他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咣当,他一头又磕在了地板上,另一块儿地板砖也裂开了。 罗青洲:!! 这什么破玩意!! 塑料涂色大理石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叠纸又砸在了他脸上,正是他今天早晨特意早起写的,还是用的毛笔!废了老大力气了。 他... 凌冰冰一脸嫌弃的开始往自己手上桌上喷酒精:“妈耶,竟然连支票都不是,是手写情书。我的天,杀人诛心啊,小罗你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爹还缺德呢。” 罗青洲:??? 杀人诛心? 缺德? 罗青洲气笑了。 罗青洲:“凌小姐,我得罪过你吗?是我承认我父亲做的不对,可是我现在不是来弥补错误的吗?你为什么要对我整个人进行否定和人身攻击呢?” 罗青洲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深沉的眼眸里泛起了点点珠光,声音越发的粘稠:“我给你写情书,赞美你,你却说我杀人诛心,亏我对你一片清心。” 罗青洲:“还是说,这是你对我的考验,为了试探我对你的真情?的确...挺难受的...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 “别说话。”凌冰冰忽然伸手挡住了他的嘴,眼睛里溢满了情绪。 女人的手指很软,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样,有些冰。 罗青洲怔怔的站着,不解的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柳眉轻蹙。 她... 该不会是想自己直接吻她吧? 也不是不行...虽然他有点洁癖,但这可是那个人的办公室,如果在这里把她办了,那...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占有,是在沙发上好呢,还是在桌子上... 凌冰冰:“想吐。” 罗青洲:? 凌冰冰:“太恶心了...” 罗青洲:!!! 恶心? 她说他恶心? 她有什么资格说他恶心! 她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童养媳!! 罗青洲气得脸都绿了,长发盖住了他阴沉的眼睛,却无法掩盖他声音里的凉意,但即使如此,他还不忘勾她的怜悯,毕竟,摧毁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她,然后驯化,成为他的宠物,他的工具。 这样的,才不会背叛他。 “我恶心?看来你知道我是奸生子了......可是这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吧?” “难道就因为我出身不好,我就不配追求幸福了吗?” “就因为我父亲做错了一件事,我就不配当人了是吗?” 他越说越发痛苦,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有种破碎的美,他一步步的靠近她,目光里带着浓郁的渴望和深情,好似一江池水,要让她在他的温柔里溺死。 长这么大,因为出身问题,他没少被人说。 但—— 被一个漂亮女人如此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