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角落里的摊位离开后。 长宁一步一顿的,看了好几眼身侧的绝色少女。 欲言又止。 风倾雾恍若未觉。 一路沉默。 两人快要走出西缅夜市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们面前不远处响起。 “这就回去了?” 一身黑色皮衣深色裤子的徐老四,微胖,脸上有明显的沟壑,眉骨处还有一道刀疤。 原本浑浊不堪的眼睛,在看向风倾雾的时候,尽数是打量和不怀好意。 “两位好不容易来西缅夜市一趟,不再淘淘什么值钱的宝贝回去?” 徐老四的一双眼,像是滞在了风倾雾的脸上。 在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身高魁梧的男人,手臂上的肌肉几乎都要撑爆黑色的西装了。 明显是找了两个打手。 见状。 长宁想也不想的,就挡在了风倾雾的面前。 她看向徐老四的目光,明显还带着几分害怕和惧意,说话的声音也是带着颤: “不……不淘了!目前没看到合适的,过……过段时间我们再来!” 也不知道司机见她们长时间没回去,会不会找来。 此时的长宁,心底不断的祈祷,司机能够有那个自觉性。 “没看到合适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徐老四低低笑了笑,带着些许沟壑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不如去我家挑?” “大不了看上什么,都送你们。” “玉石,翡翠,古玩……” 顿了顿。 徐老四看向了月光下绝色倾城的风倾雾,刻意拉长了说话的语调,像是在调情,“男人……也可以任由你们玩,怎么样?” 引到家里后,至于是谁玩谁…… 脑海里掠过一些画面时。 徐老四看向风倾雾的眼神,愈发的炙热,迫不及待了。 这脸蛋,这身段,要是在他身下…… 这样想着,徐老四忍不住吞咽了下,能够清晰的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 甚至是。 来了感觉…… “你乱看什么!” 长宁一看徐老四那眼神,都知道他不坏好意,脑子里没想什么好东西。 于是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身后的风倾雾。 “我们是薄家的人,要是你敢动我们,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长宁断断续续的颤着音,吼了出来。 一般人,如果听到薄家的名声,再怎么样都会忌惮三分。 却不想。 徐老四听到长宁提及“薄家”的时候,神色蓦地愣了愣,随即又大笑开来,毫不留情的嗤笑一声。 “你以为你们随随便便报个薄家的名,我就怕了?” “那我还说我是司家的人,你们要是今日要是不顺着我,以后就别想出现在帝都。” 帝都最深不可测的那几大家族,他还是听他那个侄女提起过。 见报出薄家的名,也不能让眼前的中年男人收敛分毫时。 长宁心底才是真正的慌了。 她微微贴近身后的风倾雾,压低声音,“少夫人,我暂时拖住他们,您先跑,司机就在外面不远处,你找到他就好了……” 对面三个男人。 其中两个明显是练过的。 这种情况下,她们能跑一个是一个。 闻言,站在原地的风倾雾,眼睫轻颤,眸底神色不明。 对面。 徐老四恶心又诱惑的话,再次缓缓落下。 “考虑得怎么样了?” “别逼我动手。” “识相点,乖乖的跟我们走,让我玩一玩。说不定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们。” “你……” 长宁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脸色爆红的同时,前所未有的怒意瞬间涌上心头。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风倾雾抬手,握住长宁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带到了自己身后。 一双干净又纯粹的眼眸,径直对上了徐老四恶心又带了几分欲色的眼神。 风倾雾语调凉薄,如皎洁清幽的月光,好听,但微凉。 “行啊。” “怎么玩?” 话音里,俨然有些请教的意味。 徐老四一听这话,瞬间笑开了,脸上的褶皱也更深了。 他眼里瞬间漫上毫不掩饰的欲色,迫不及待的开口,“还是你上道。” “跟我回去,让我教你怎么玩。” 徐老四一边说着,一边朝风倾雾走了过去。 离得近时。 他那双肥腻得几乎可以滴出油来的手,也渐渐的,伸向了风倾雾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 “跟我一起玩,我保证让你欲仙……啊!” 徐老四的话还没说完,就蓦地传来一声惨叫。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突然爬上他手背的黑色东西是什么。 就感觉手背上空了一块。 徐老四快速低头去看,就见一条黑色的,长大约有一厘米的生物,紧紧的附在了他的手背上。 而短短的几秒之间。 他的手背,已经被蚕食掉了最上面的那处血肉。 随着黑色不明生物,愈发的朝血窟窿里钻。 细细密密。 不放过任何一处血肉。 它所到之处,先咬皮肉,饮其鲜血,再啃噬逐渐露出来的白骨。 从手,耳朵,鼻子,眼睛,嘴巴,整个脑袋,再朝下…… 一点一点的,将人体所有器官,吞噬得干干净净。 直至一根骨头残渣都不剩。 只剩下了一地染满了黑血的衣物。 而同样的,那两个欲跑的打手也没逃得过这样的下场。 随之变化的。 是黑色不明生物,逐渐延长的身躯…… 血雾弥漫,腥臭扑鼻。 清幽皎洁的月光下,那样的一幕。 残暴又血腥,诡异又阴森。 “啊!” 眼睁睁看着刚刚还活生生的三个人,三分钟不到,就成了一摊连骨头都不剩的黑血,甚至他们连呼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长宁受不住刺激,猛地尖叫一声后,直接昏了过去。 “长宁!” 风倾雾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要朝地上倒去的长宁。 而风倾雾的目光,落在,月光下,已经逐渐延伸到了一米长的那个生物上…… 啃噬掉那三个人之后。 它一双深黑到极致,黑到没有眼珠的眼睛,陡然“看”向了风倾雾—— “薄,薄易!” 风倾雾猛然攥紧了长宁的衣服,喊出了薄易的名字。 对。 薄易。 刚刚那一幕发生时,他一直犹如一个旁观者一般,漫不经心的看着。 甚至是。 饶有兴致。 听见风倾雾的声音后。 薄易微挑了下眉,散漫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