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左明芸被顾陈年的回答弄得愣了一下。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从阿曜的吃穿用度,从他的举手投足,从他的言谈举止,哪里会看不出来?没想到,这姑娘挺会装啊。
果然,自己想的一点都没错,这个顾陈年果然是有些道行的,居然在这儿明着玩装糊涂、扮无辜。
可惜,你再会装,只不过是个小狐狸。在我这种老江湖面前玩这一套,你还嫩了点,真是不自量力!
既然如此,那我还跟你兜什么圈子,客气什么呢。
“我们了解过了,顾陈年,你家上下几代人都是农民,贫下赤农那种。但我们阿曜,妈妈是县里最好医院的专家主任,爸爸是县局局长,祖家和外祖家,还有很多亲戚,多多少少都是县里各系统这个那个的级别,都有这样那样的社会资源。顾陈年,听完这些,你现在觉得呢?门当户对吗?”
“您说的那些,我没有概念,”顾陈年笑了一下,“那个圈子离我太远,我想象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
“怎样的枝枝蔓蔓,怎样的盘根错节,怎样的互相支持,怎样的利益兑换,怎样的巨大能量。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视野和阅历的有限,也让我对那些毫无概念。很抱歉。”
左明芸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冷冷地盯着顾陈年。
“但,如果按照您刚才说的,我家和阿曜的家里,两下的差距太明显,那的确不是门当户对。甚至,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这个结论还是很显而易见的。”
顾陈年浅浅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