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孙承宗也很无语,本来这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一旦自己写了这道奏折,那岂不是变成自己的事情了? 虽然这个新税是针对田瑞的,但很多事情往往都是由点到面展开的,现在他还能说成是皇帝针对了勋贵,特地施行了这条税法。可是以后呢?一旦这个办法展开大面积实施了,是不是就能抑制当前普遍存在的“投效”之风呢? 这个谁都说不好,连他孙承宗也不知道会不会演变成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在当前,地方上的投效之风愈演愈烈,让很多村民都极尽所能的想办法将自己包括自己的田地,全都投效到秀才举人身上去,借此逃避赋税和徭役。 因此,这些年整个大明朝纳税的户数一年比一年少,而真正纳税的百姓,身上的赋税一年比一年重,相互影响之下,朝廷的财政变得愈发艰难了,长此以往,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孙承宗这个时候也搞不懂田瑞的真实意图,可能田瑞想到了这一层,也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想到。 可要是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层的话,那不得不说,田瑞非但不能算是奸佞之臣,而且还应该算是治世能臣。 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孙承宗为了分辨眼前的这位侃侃而谈的田驸马,到底是个大忠似奸的能臣还是个大奸似忠的佞臣,在思考了一下后,他主动向田瑞抛出了一个问题。 “田驸马,你是来自海外之国的,那里的治政之道肯定和我大明不同,不知道在大华国,有没有田土兼并的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