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在里面既可磨练意志,又可精进修为,平日里供弟子们修炼之用,用来存放尸体也再好不过,而这些灵力也能够蕴养残魂。
只需单独开辟出一间屋子给鲛人用,既不会打扰弟子们修行,又能安静养魂,一举两得。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柳徊并未对客卿长老们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秘密行事,偷偷将尸体运回去最好不让任何人发现。
处理好一切事宜已经是一日后了,柳徊身体好了许多,于是她与柳妄二人来到了清河镇,暗中访察许久,去了两家药堂,又在街上逛了一周,发现这里的百姓都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并没有血疫的存在。
结合在幻里看到的画面,算算时间,宿阳死时应当是去年十月份,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六月中旬了,已经过去了将近八个月,或者八个月多一些,清水河却安然无恙,难道血疫消失了?
如果那么容易消失,又怎会发生中州离城那样的惨事?又或者说,他们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血疫,只是与血疫类似的病,毕竟她也没有见过真正的血疫,从头到尾只是听别人描述的罢了。不过很快柳徊打破了这个想法,毕竟她看到的患病之人身上症状与别人口中描述的症状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病?
于是柳徊决定与柳妄去镇长家问个究竟,毕竟幻里镇长做的事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面对怪事,隐瞒不报,私自处理,恐怕如今这个镇长之位也该换个人来做了。
二人寻到了镇长家门口,只见眼前一座不大不小的府邸矗立在这小镇之内,周身建筑颇有气派,府门口还有两个石敢当坐镇,当真是奢华,区区一个清河镇镇长竟然能修出如此府邸,怕是没少利用职位从中牟利。
柳妄已经按捺不住:“这清水河镇长人品当真是不行,简直是绝了。师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查查了,恐怕我们拨下来助镇上的人们修筑学堂以及修路的钱也没少被贪吧!连这样气派的府邸都修出来了,恐怕里面更为腐败。”
柳徊也凝眉,方才在街上看见的乞丐也有不少,她特意看了,学堂也没见有几座,更别说路了,好几处穷人聚集之处依旧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周围杂草横生,走在上面磨脚极了,而镇长府邸周围却是青砖铺地。
平日里柳家拨下来的钱恐怕根本没用到正途上,免费供贫寒子弟读书识字的学堂少得可怜,救助乞丐贫苦之人也没见得,思及此处,她走上前扣动府门门环。
有人开了门,那门童一见来人,先是上下打量二人一番,见她二人身着白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袖口与领口皆绣有枫叶红丝图,背上还背着一把白布裹着的剑,看不出什么名堂,便问道:“你二来此处有何贵干?”
柳徊按了按柳妄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答道:“我二人到此处是来找镇长的。”
那门童一听,又看了看二人空荡荡的手,皱了眉道:“来找我家老爷?”
随即他又笑了:“二位来得不巧,我家老爷可忙着呢,一般人有急事提着贵礼来见他,他都只能勉强抽出时间来,您二位……手上即无表示,又不说找他做甚,我家老爷怎会有时间呢。”
柳妄一听顿时气炸了,他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手里不提个礼来,还不能见镇长了?哈,真是好大个脸啊!”
那门童只是淡淡一笑:“当然不是,只是我家老爷日理万机,没空随便见人。二位请回吧。”
“若我非要见镇长呢?”柳妄道。
见话都放开了,那二人还不走,门童也有些恼了:“都说了,镇长忙,不见。”说罢就要关门。
柳妄直接上前踹开了大门,那门童也被门给带倒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柳妄身为柳家家主亲传弟子,身份尊贵,平日里鲜少有人甩他脸色,又是被柳家家主以及家主之女柳徊捧在手里养大,人不仅没被养歪,反而一身正气,天赋出众,心中自是有些傲气的,如今被一个门童这样对待,心中怒气横烧,对那镇长更是感到恶心。
柳徊心中也有些气,此时沉着脸,没有阻止柳妄。区区一个看门狗都是如此态度,更别说看门狗的主人了。
那门童摔倒在地,捂着屁股痛呼一声,随即又反应过来,大喊道:“你二人竟如此无礼,打手!打手!都给我快来!有人强闯!”
府里的人听到门口动静,竟然有十几个拿着大刀的人跑了过来,个个肌肉暴涨,块头极大,柳妄今年十五,还未完全长个子,也比柳徊高不了多少,在这群高大的人面前显得无比弱小。
那些人见了门童问道:“谁?谁强闯?”
门童此时已经起了身,他一只手捂着屁股,另一只手指向门口站立的少年:“他!就是他!我说了老爷忙,没空见人,他便直接踹门!”
这群人一见柳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就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居然把你吓成这样?我一只手都能把他弹走,亏我们还带了刀来。”
柳妄脸色阴沉,解下背上剑递给柳徊:“师姐,你在此处看着便好,与这些人打,污了你的手。”
柳徊接过剑,点点头:“放心打,别把人打死就好,有什么事,我兜着。”
修道之人不能随意殴打伤害凡人,违者会受到惩罚。这里是柳家管辖地范围,犯了事,自是柳家负责管。可柳徊是谁?柳家当今唯一继承人,修为又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可以说,只要在柳家地界,她即便是杀了人,也没人敢说什么。就算在其他家族管辖地,她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也会有人给她一份面子。
所以柳徊说这话也算不得狂妄,而是事实。
柳妄转过身去,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拳便打飞了一个壮汉,被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