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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2 / 3)

知道,不清楚。

而父皇呢,总流露出一股难言的哀伤。叹息之后,又对她欣然地笑起来,好像所有人都对她都崇敬到讳莫如深,却又格外忌讳。

想到这些时,玉佩再次发白光,这次越来越刺眼。它自由地从沧澜手中飘出来,悬停在空中不动。沧澜不由得对未知的警惕起来,环顾四周一遍后,白光猛然向她发起包围圈,圆柱形地围着她且转,五颜六色的场景像回忆一样连成画面,开始清晰的出现一个个人。

白衣女子站在月光下,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而男人仿佛也呆愣住了,一动不动地回望着她。——这个男人,正是她年轻的父皇。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披着破甲,看样子她受了重伤,白衣女子走来给她食物,为她温柔治伤,临走时她的怀里掉落了一枚白玉簪子。女孩顺手捡起来,看着她背影渐行渐远。——那个女孩,分明就是少女模样的罗傲月。

随之,画面出现繁复的转折。在一个空旷的山洞内,白衣女子正盘膝在一片发光的阵法之中,一把紫红色的剑立在她的面前,她似乎在努力催动着什么,墙壁上显现出金色的符文。

然后出现了一群她并不认识的人,只能大概分辨出他们是什么身份——有几位男女恋人并肩而立、一个老头拿着铁算盘破敌、两个少年正在拼命逃跑、还有一个人被困在火海之中抱头哀嚎......

大卷大卷的烽烟从地面上冉冉缭绕,很快将天空染的昏黑密布,一群黑紫色配银饰的怪异人像雨剑一般从天而降。他们操控着两脚兽、各种飞禽走兽,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一片大地充满了灰暗与混乱,越过他们往后看,背后站着是一对夫妻首领......

就在这时,光影从缓慢的场景开始变得闪烁,沧澜立刻挡住眼睛。

再睁开时,她看见了东齐皇宫里的场景。视线跟着一个外貌出色的贵妇人走入宫门,她手里还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沧澜觉得十分眼熟,又仔细看了他们的眉眼与轮廓。确定后,她登时瞪大了眼睛。然而,猝然一道黑暗袭来,贵妇人倒在血泊之中,小男孩推开门后瞬间崩溃大哭。——这个小男孩,是陈承煦。

紧接着,下个画面就是皇帝与一群臣子在激烈争吵。然后皇贵妃被强制打入了冷宫,罗皇后拿着圣旨在后边缀着,她遮着悲伤的脸庞,却露出了阴恻恻的笑。

旋转的白光到此戛然而止。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让沧澜心神一时不能平定,内心掀起一片惶惶的害怕与不安,心脏处就像是一直被悬在空中,然后又被一刀刀刺了无数下。

她在脑海里理清了事件的大概,有些愣愣地看着落地的玉佩。

寒风吹过结冰的水面,在上面带了一层薄薄的雪粉。她粗喘息了几下平复心绪,玉佩似乎又有了异象,表面颜色开始变得微红,红光一闪一闪的,她正要伸手去捡。

突然,地底下传来轰然一震!沧澜被震得摇晃,她连忙站住身形,手掌警戒地攥成拳。

“隆隆——碴——”崎岖不平的石头土壤之中,像是有大型动物在鼓动!

沧澜赶紧将玉佩收好,向后连退几步避开裂缝。然后地面“嘭”地炸开一张大口,泥渣四溅,一个像模像样的人躬曲着爬出来,沧澜转头后跃,跳到一棵粗壮的枝桠上。

她仔细一看,这是两脚兽!?

乘着月光下泄,沧澜观察它奇行种的模样。师父说过,江湖上有种秘术,可将活人抽干血肉,注入蛊毒,炼成活死人,专以鲜活人血为食,便是两脚兽。但是他们已经不再是人,意志只受宿主控制,只为宿主寻找精力丰沛之人。

她曾在师父给她的一本古籍上见过,而这法子多为西境之人所用。

沧澜实在想不到,这些不能见光的怪物,如今竟都已经出现在了城内!?

但转念一想不对,敦州的防卫不会这么脆弱,两脚兽一般都是群体活动,但现在却只出现了一只,难道,它是被人故意带进来的?还是......惊愕之余,沧澜皱着眉扯下颈部布带,蒙上口鼻,两脚兽已经开始释放的腐坏信号,气味腥臭无匹。

两脚兽张着涎馋的血盆大口,对她吼叫,沧澜抽出刀,瞄准俯冲而下。两脚兽闻声而动,四脚着地,犹如爬行野兽一样狂奔而来。沧澜避开正面硬敌,只用巧劲躲闪,一道寒光重劈而下,它的背部瞬间浓稠喷溅,就在对方倒趴在地时,它像是又复活了。

它的躯体实打实的又糙又厚,这刀刃太钝,实在难以穿透。这次,它变得更加狂暴起来,沧澜有些失色,紧握刀柄向前一砍,一咬一扑,钢刀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划破了沧澜的手指,一道血丝迸溅到它的脸上。

沧澜稳住脚跟,而两脚兽好似嗅到什么一样,开始张着嘴嘶吼、开始痛苦的打滚。沧澜捂着手向后大退,一时不明白它是怎么了。刚才离得实在是太近,不禁是惊险万分,然后有一个影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沧澜看着它狰狞的样子,却让她隐约地想起了谁一张熟悉的脸。然后,她的心猛地一拍!——这个两脚兽,竟然是那个老人家,小女孩的爷爷!

忽然,黑夜的林稍之上蹿出一个黑衣,沧澜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听到一个声音喊道:“快躲开!”一听要让她跑,沧澜想都不想,腿脚像挂了个飞轮一样,一跃便跳到了对岸的树林间。

黑衣人还未落下来,从腰间拔开塞子,拿起来就往空中就一泼,那像水份一样的液体沉重而不散,如注一样全都浇到了两脚兽身上和周围。然后他一个翻身而下,利刃插进兽的咽喉,声音骤然平静,几道白光左右横劈,兽的四肢便四分五裂,最后投手就扔了个火折子。

火苗瞬间窜起,伴随淡淡的酒香和皮肉的辟剥之声,逐渐燃烧激烈,但没有大量的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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