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所以只看他们外观她就觉得这毒又奇怪又严重,心里默默的打了个寒蝉,奇怪是没长包,严重是像两脚兽一样的经络。不用想了,她已经猜到了那是个什么品种了。
方蓉又叫来了几个侍女和侍卫仆人去了,忙的脚不沾地,倒没她什么事儿了,她也不想跟去看。
解药的药丸用的血量并不多,只需划破一个小口即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失血过多的原因,沧澜摸了摸手掌,没什么感觉似的。
人都走了之后,她在药房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回房继续调运内力罢,积少成多,也不是没意义。
沧澜踏出药房没走多远,沈信就甫一从对面走来,步伐匆匆,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不过,沧澜却察觉到了一丝紧急,他见到自己时眼中惊讶,嘴巴上又有些的哑然,一时也没开口,只是马上点头示意了一下,发现方蓉不在后就走了。
陈承烈回来了?
沧澜跟着他走,来到一处房间门口,外边没什么看着,她在门口大方的听见了他们俩说话。
一刻钟后沈信出来了,沧澜也早已离开。
这边,二公子刚从牢里探出头来,一下子就被沈信从后抓个正着。陈承煦一时竟没反应,一路含惊负苦又死不认账的表情被他拉半强迫半客气似的请进了书房。
陈承煦本以为他会迎来亲兄的革带抽,毕竟,他爹以前就是这么严厉的教育他哥的,如今爹娘都不在了,他知道,这个长兄如父的人一直想这么干,现在没人护着他了。
谁知道没有,陈承烈大口饮了一壶热茶,随意搁下壶后,手指一抹薄唇水渍,但看也没看他一眼,胸中起伏的气息和眼里强压着却说不出话的怒气,竟让他感到一丝来自爹的威严。
陈承煦的心里原本对他充满了恨意和不屑,可这几天过去后似乎让他想明白了什么,心里竟有了些忐忑和心虚,他攥着拳头,眼里越来越拧巴起来。
“我让你看看,康王是怎么帮你的,到底、是谁、杀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