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乎在生闷气。
“好,我明早来这里找你。”季林卓说话的态度也跟着不冷不热。
他转身还没走到关闭的房门前,就听见了一句:“季林卓,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季林卓转回头看向她。
夏一萱冷冷的直言:“离婚吧!”
“夏一萱,这句话你昨天已经说过了。
你不会是想每天都跟我说这句话吧?”
夏一萱没有搭理他的问话,直接取下了结婚戒指。
季林卓因此走过去攥住了她的手掌,他帮她戴好戒指咬牙切齿提醒:“结婚戒指取下来也没用,我们有结婚证。”
“季林卓,你无赖。”夏一萱凶巴巴的骂人,扯着嗓门大喊:“你到底离不离……”
她的话语被季林卓低眸的强吻堵在喉咙口,她瘦弱的身形被他大力抱着按在了沙发上。
细细品尝着她口中的清甜味道,季林卓控制不住的在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洞房。
初尝甜头的他虽然讨厌夏一萱的冷漠,但是他真的很想一直拥有夏一萱。
他压制着极度难受的yu望,双手整理着她的卷发发丝,而后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庞低声说:“老婆我爱你,你有什么事情我一会儿回来再说,爸妈找我有急事。”
夏一萱不敢去惹怒他,默默地“嗯”了一声,经过昨夜她很怕季林卓。
她感觉季林卓变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温柔细心的学长。
彼时,他高挺笔直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窄边的眼镜,整张脸庞俊朗有神。
在窗外炽光的光影之下,他深邃的双眸闪烁着清亮与柔和的光彩。
可他看起来依旧谦和有礼,依旧像是以前那个温文尔雅,风郎如玉的少年。
在他放手起身整理白色衬衣的时候,夏一萱悲痛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肩隐忍的咬着下唇不敢哭。
季林卓关上门离开了,她便取下结婚戒指、攥着戒指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
爸妈听闻哭声担心不已,妈妈丁娟冲进她的房间便是先问她:“那个万浅浅到底是谁?林卓跟她是什么关系?”
“妈,你别问我了,我不想说。”夏一萱戴好结婚戒指慌张的擦着泪水。
丁娟坐在她的身侧更加着急的说:“傻孩子,妈妈怎么能不问哪?他心里有事没有你,你以后不会幸福的。”
“妈,季学长娶我是因为堂姐,他只是想替他的大哥赎罪。”
夏一萱说出的真相吓到了爸妈,夏正权怎么都想不到真相是这样的!
他悔恨的拍着自己的肩膀,懊悔的说:“是我不好,是我老糊涂了,怪不得他突然就要娶你,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怎么能让你嫁给他哪?”
夏一萱抬眸盯着自责的父亲,着急的拉住了他打着肩膀的手臂。
“爸,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争气。”她红着眼眸哽咽出声,话语决绝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自己会为自己做主的。”
“好,爸爸相信你,如果哪天真跟他过不下去了,这里还是你的家。”
“你爸爸说得对,如果他敢对你不好,妈就是拼了命也会护着你的。”
沉默的夏一萱被他们抱在怀里关切呵护,即便她嫁人了依旧还是爸妈手心里的宝贝。
盯着提着便当喝下楼离开的父女两人,妈妈丁娟打心里心疼自己的女儿。
她拿着侄女夏一微的照片,抚摸着她的脸庞低声念叨:“一微,大妈真没想到你的过世会影响到萱萱,你在天有灵可怜可怜她,别让她受罪。
是季家欠我们的,不是我们夏家欠季家的啊!你说走就走了,大妈是真的心疼你啊!我们不能再看着萱萱吃苦受罪了。”
她的泪水还没擦干净,耳畔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当她打开入户门的时候,眼前穿着时髦的女人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
——
时间临近半个小时时间,父女两人顺利到达了第一人民医院。
盯着微雨的车外夏正权拿出了雨伞,夏一萱提着饭盒解开了安全带。
“萱萱,你先上去,爸爸再去买些东西。尽管季家比我们富裕,我们去医院还是要买一些礼物以示尊重。”
“好,我听爸爸的,我会在电梯口和林卓一起等你的。”
夏一萱提着便当盒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夏正权盯着她的举动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看去的时候,夏正权满面愁容的溢出了心痛的泪水。
“爸……爸你怎么了?”
“女儿,爸爸很快就会为你解决季林卓的问题。”
夏正权低眸摩擦着溢出的泪水,心疼女儿的他忍不哽咽了。
“爸。”夏一萱鼻子一酸,扑进父亲的怀里哭着哽咽道:“爸,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不够好?是不是我太任性了?”
“萱萱在爸爸眼里永远最好的,他不在乎你爸爸在乎你,爸爸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你的。”
夏正权这么说完,快速拿着纸巾递给女儿。
父女两人分开的时候,父亲牵强的勾着嘴角冲她笑了。
她整理好思绪提着便当与汤羹赶去住院部,唯一的想法便是跟季林卓坦白自己的清白。
彼时季琰的特护病房里,尚青为了不让夏若露面亲自在为他检查。
季洲苦着脸站在窗边上神色忧虑,季林卓递到他手边了一瓶牛奶。
“爸,你别担心大哥,他只是一时之间困在梦里没有醒过来。”
“林卓,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