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坏人。
“浅浅是残疾人,季琰怎么欺负她?”
“是啊!万浅浅右腿上的那些伤疤我在洗手间看见过。”
落晓云这话让万浅浅无地自容,这便是她不敢穿裙子的原因!
“季琰,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跟季林卓好像,你们是兄弟吗?”
这样的议论与问话声让季琰无言以对,
他丝毫没兴致的放开了万浅浅的手。
随着上课铃响起所有人都安静了,
唯独季琰气呼呼的走出了三班教室。
————
转学来这里读书之后,季琰今天是第一次无视校规犯错误旷课。
他独自站在操场上衬衣打开,领带与衬衣干掉那一刻他听见了铃响声。
他快速起身打着领带,不怀好意的笑道:“高彦,在你从医院回来之前,本少爷会陪你未婚妻好好玩的。”
季琰脑海里拂过自己与高彦的恩怨,
每多想一遍就会对夏一微多一份厌恶。
几分钟后,季琰拎着几瓶冰水出现在三楼走廊。
“姐,项链的事你别生气了,我晚上回去就跟妈妈解释。”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昨天是我的态度不好、是我不敢打你。”
夏一微伸手抚摸着夏一萱的脸颊,
她的眼中已经溢出自责难过的泪水。
她拉着夏一微快速把保温杯递给她,
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了两条巧克力。
夏一微低眸拿着巧克力沉默,
仔细回想以前她对自己真的不差,
是因为爸爸出事了她才开始变得不好。
她并不明白夏一萱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夏一萱是因为钱,她觉得错误的一方是她!
“姐姐,如果你难受记得吃。”夏一萱小声搭话。
夏一微温和的回复了一句:“谢谢妹妹,我会吃的。”
“谢她干嘛?换做是我不打她就算好了。”
走廊内突然传来季琰生气的喊话,夏一微回头看向来人根本没没理会他。
夏一萱盯着走过来的季琰,着急的擦着泪说:“是我弄坏项链的,我会还钱的。”
“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真是丑人多作怪!”
季琰直言骂人,这么难听的话夏一萱怎么受得了?
她当即气不过的喊道:“你知道什么?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爸妈给她的。”
“萱萱,有事我们回家说。”
夏一微生怕家丑外扬,焦急的出手拉着夏一萱劝话。
“姐,你这幅样子我很讨厌、很烦人,
是你妈妈不要你了,是我爸妈在照顾你呀!”
夏一萱被真相压得喘不过来气,她很委屈的哭着不敢说出口。
“好了,别哭了,乖乖回教室,外人会看笑话的。”
夏一微难为情的安慰着她,面对这样的堂妹她确实气不起来。
她的堂妹因此低眸认栽:“姐,我知道了,我……我只是心里难受。”
盯着转身哭着走开的堂妹,夏一微看向季琰刚好撞上他玩世不恭的笑意。
彼时,夏一萱边走、边擦泪暗想:
我不该这么任性的,我现在还不能告诉堂姐真相。
是婶婶拿走了车祸赔偿款,她对堂姐太残忍了!
“夏一萱,你没事吧?”季林卓突然挡在她身前问话。
在她抬眸看向季林卓时,他拿出格子手帕直言:“呐,拿着。”
“你……认识我?”夏一萱紧张问话。
季林卓“嗯”了一声,十分认真的说:“当然认识,你蛮可爱的。”
“真的吗?谢谢夸奖。”
夏一萱伸手拿着手帕冲他一笑,想到自己还带着一嘴钢牙她赶忙低头。
季林卓都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名字,夏一萱就侧身快步跑进了她所在的五班。
【天啊!堂姐,你完蛋了了……】
想起初见夏一萱那日她在走廊发嗲的样子,他低眸轻笑。
亚克力材质的草莓熊针落入眼底,快速被他附身捡了起来。
这年的季林卓不会想到他后来把草莓胸针保存了很久,他更加不会想到那个在他眼中有点可爱的女孩子会成为他心里抹不去的挚爱。
他将草莓胸针攥在手里向着三班教室走去,还没走进教室就听见了熟悉的吵闹声。
“艹啊!是本少爷真给你脸了啊!”季琰推着冰水肆意妄为启口骂人。
夏一微不为所动的坐在座位上,抱着保温杯直言:“项链我已经给你了,你再这么说话我去校务处告你。”
“你告啊!在你告我之前先把水喝了。”
“我这几天必须喝热的,你再这样我还泼你。”
夏一微起身拿着水瓶拧盖子、撂狠话,这次她同样没有顺利打开瓶盖。
季琰见状一把夺走她手里的冰水,亲手拧开递给她讥讽的说:“来,拿着,随便泼。”
“?”夏一微没有接水,她上下打量着季琰笑道:“季琰,你真是神经病,还是超级神经那种。”
“谁说不是哪!我没病会跟你玩嘛?
咱俩在疯人院可是睡一个屋、一张床的。”
“你他妈是在胡说八道找存在感么?
老娘今天生理期得喝热的,听不懂人话呀?”
夏一微被季琰气的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