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伸手捏住祝英台的下巴,微微抬起,深邃漆黑地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庞,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想什么呢?”
祝英台被马文才捏住下巴,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马文才,弱弱开口道,“我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我们...我们还小,做那种事情会伤身体。”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轻笑道,“想什么呢?我压根就没想做那种事情。”
祝英台觉得自己彻底社死了,羞红了脸,她赶紧推开马文才,翻身下床,躲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小声说道,“你...你又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马文才听到祝英台这么说,他上前将被子拉开一角,低头凑近祝英台耳朵,笑眯眯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偷看我洗澡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
“才没有呢,我...我那是不小心看到,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又不是没看过,你又不吃亏……”她又没看到不该看的地方,说的她很猥琐一样,丢死人了,祝英台把被子蒙在头上,撞死她得了。
马文才见祝英台把被子蒙在头上,他伸手将被子拉开,露出一张娇艳欲滴地小脸,轻笑出声,“好了,不逗你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祝英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马文才,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却没想到马文才一把抱住她,将她搂进怀里,轻声道,“英台,我不会对你做出出格的事情,成亲前我不会碰你,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期待。”
祝英台挣扎着想要从马文才怀里挣脱出来,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小声解释道,“你胡说什么?我哪有期待。生理知识都学过,自然知晓一二,我还是个孩子,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猥琐。”
马文才闻言,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祝英台的耳朵,笑眯眯道,“小姑娘,我看你是欲盖弥彰。”
听到马文才这样说,祝英台顿时满脸通红,就像一只煮熟地螃蟹,羞恼道,“你才欲盖弥彰,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干嘛一副我很色地样子看着我?”
马文才见状,顿时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直接掀开被子,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祝英台,笑道,“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你好像很失望。”
祝英台被马文才这么一说,她顿时感觉到脸上一阵滚烫,虽然心中羞涩难耐,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开口道,“没有,你别胡说八道,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马文才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后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柔声说道,“好好好,不逗你了,快睡觉吧!”
祝英台听到马文才这样说,这才放下心来,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马文才却睡不着,他侧躺在床上,看着熟睡中地祝英台,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眼底满是温柔宠溺之色,不知不觉中睡意袭来,慢慢进入梦乡。
祝英台早上起来,浑身酸痛,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有点疼,祝英台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鼻塞,她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难不成昨晚在外面吹风了。
她收拾好后,刚走出宿舍门看到梁山伯,梁山伯看到祝英台脸色不太好,梁山伯伸手摸了摸祝英台的额头,顿时皱起眉头,“英台你发烧了。”他让银心扶着祝英台去医舍。
祝英台并不想去,她担心号脉能分成男女她怕到时候露馅了,她根本不想去医舍,梁山伯就让她去,她推开梁山伯就要往屋里走,“我不要去,我没事。”
梁山伯见她这样心里有些着急,不知道英台怎么了就是不去医舍,他也只能劝着她赶快去医舍。
马文才练完弓箭回来,就看到祝英台和梁山伯拉拉扯扯的,他脸色一变,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走近才知道祝英台生病了,马文才看着祝英台这副模样,他无奈摇摇头,他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往医舍走。
梁山伯看着马文才抱着祝英台离开,他心里五味杂陈,反应过来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去医舍。
马文才把祝英台放在榻上,转过头看到王蕙一脸着急,他说道,“只有你在人呢?”
“我是人呢,不然我是什么。”王蕙默默翻了个白眼,就给祝英台看病。
“小蕙姑娘,你快帮他把把脉,看严不严重。”梁山伯一脸担忧的说道。
王蕙给祝英台把脉,只说她得了风寒很严重,梁山伯质问马文才,“马文才,都是你,你答应过要好好照顾英台的,既然连她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那张脸,他温柔地摸摸她额头,替她掖好被子,他看向梁山伯脸色一变,冷声道,“梁山伯,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祝英台躺在床上,两个人吵的她脑袋疼,她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一眼,发现马文才正冷冷盯着梁山伯,两个人能不能关心她这个病人,不要再吵了。
“你们要吵出去吵,总在这里吵什么!”王蕙就不明白了,怎么每一次马文才和梁山伯都要在医馆吵架。
“可是……”梁山伯还想说话,被王蕙推了出去,她把马文才也一起往外推,“出去,出去,病人最怕吵了。”
“哎呀!别推了!”马文才被王蕙推到外面他一脸不耐烦,一直注意着屋里的祝英台。
“小蕙姑娘,英台的病到底严不严重兰姑娘她人呢?”梁山伯一脸焦急的问道。
“我姐姐已经上山采药了,不到晚上恐怕回不来。”王蕙解释着。
“这时候上山采什么药,叫她赶快回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很看不起我哦,我姐姐会医好人,我就会医死人吗?你在吵,祝祝公子的病就好不了了,快走啊。”王蕙被马文才瞧不起她窝了一肚子火,这两个人每次来医馆都要吵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