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膀大腰圆令他时常感到疲累。
“唉,今早上出门的时候小厮跑来说是夜里有贼,被护院们乱棍打死后才发现是那个会跳番邦舞的舞姬。表哥当下心里啊不是滋味,这哪里是小贼,不过是你姑母对她不满的惩罚罢了。可怜她三年抱俩,却都是丫头,可把你姑母气坏了,这才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这不,年前又张罗了一房,她娘家人拍着胸脯下了保证,这肚子里的肯定是儿子!表妹您说啊,这女人连个传家的都生不出来,还能怪你姑母出手狠毒吗?”
怡妃娘娘冷冷听着他把话说话,杏眼中难掩厉色。“表哥的家务事还真多,怎的,此话说与本宫听,却是个什么意思?”
杜乐然岂会不知她动气了,可他要的就是她的不痛快,哪怕一瞬也是好的。既然目的已达到,他心下感到快意,端着茶盏道:“娘娘,太医到底行不行?可别到时候出什么乱子,耽误了大事!我这小妾娘家听说于此于途颇有些门道,可需要……”
“不必!”怡妃娘娘突然翻脸,疾言厉色打断道:“本宫乃母仪天下的命数,用不着你操这个心!再胡言乱语,你便是本宫的表哥,也仔细些性命。”
这话是极狠了,杜乐然心里不由又涌起无线懊悔。本质是个怂人,披金甲也掩盖不住内力长着个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