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总是给人带来复苏,青春,总是给人带来活力,春,好像就是希望。 轻轻的,闭上了疲惫不堪的双眼,眼皮好似不愿在抬起,轻轻的,抬起了头,轻轻的,梦幻着仰望着天空,即使眼前有着一种直刺人心,用来激活大脑的光芒,可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不愿睁开双眼,就这样,我幻想着,幻想着,幻想着,一遍遍的幻想着,是他该多好。 那是我青春的光影,有光,却不在有了影,就好比,新长成的生命,在一个名叫青春的时段,却像是春天的小苗,破土而出,我也不是幻想,也是过去。 小时候一直梦幻着走出我的人生,我一再要强,却成为了最无力的小苗,我向阳而生,却只能粗枝壮叶,风一吹,我就哗哗作响,以为扎了根,却轻轻一拔就起,我似乎一直都是在出芽,却不见得生长。 电视里梦幻的世界,吸引了我的所有目光,我不想成长,可是梦想着独立,马上要升上初中,我的眼神里,是希望,也是对从未有涉及过的领域,我连电视里都没有见到过初中的影片,那是,那该是个什么样奇幻的地方? 可是打败我的不是眼见,而是父母亲对我说起的,初中老师会更加的凶狠,这样你才能成才,你也不能在像小学那样,报以侥幸,不努力,那鞭子有这么厚。母亲顺势做起了一个比拟老师会拿着什么样的尺子,用着多大的力气,要打在我的身上。 父母总是喜欢在我换环境学习的时候恐吓我,他们希望我乖一点,乖一点,可是我的心里只有还怕,可是这时的我即使看着电视,也总是能想着有一个严厉的老师能够教导我,那样多好,可是不能是小学的那些偏心或是有好处才不会抨击学生的老师,我希望走出这里,走的更远,我自然希望有一个能够激励我的老师。 他们总是去到镇上,给我带来小道消息,告诉我今年的升学不同,分班也不同,其实,我的妈妈没有上过初中,甚至没有小学五年级毕业,她们那时候是五年级制,妈妈是个贪玩的,她总是愿意说自己小时候成绩多好,可是那时候没有告诉我她后来和所谓的好朋友一起带着玩去了,或是她不想读书了。所以她根本不会知道初中的老师是什么样的,她甚至不想踏入学校,我也不知道,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的父亲是个矮小的胖子,他说话有些不分场合,我妈妈不喜欢他的这个举动,甚至很嫌弃,我和妈妈一样,我似乎希望着我有一个严厉到可以拔掉我一层皮的老师,那样,我或许能够改变我的现状。 我的父母不了解我,我的老师也不了解我,我知道我,我知道我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我觉得我想要成为的样子太过遥远,遥远到,我甚至过多的幻想都觉得自己是在胡想连篇。因为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就我小时候没学好语文英语,这导致我在学习上不占优势,而我好些的是数学,我的数学能考九十多分,可是那又如何?我的弟弟比我聪明多了,他从小成绩就和我不一样。 况且,就因为一个数学,就我这个村都不少被冠上三好学生的,我又算什么? 开学前是一个考试,考了语文和数学,也好在是考语文和数学,我排名竟然客观,在班上也是12的学号,在我前面的学号和后面的学号的是两个男生,我班前十都是女生,而这两个男生是比较搞笑的。12名的话差不多是学校名次36左右。 那时候我就诧异了,我的天! 生的比较笨拙的人,都盼望着自己能先飞,我也是。 “宁宁!宁宁,哎呦!我们一个班哦!”叫我的是我的小学同学,袁勤勤。 “啊!我们班在哪儿呀?”刚进入学校的我就被袁勤勤叫住了,她是个成绩好的,只不过,这次的入学前考试,她好像没有我考的好,我一脸诧异,很多人都在校门口的一个公告栏这里看自己在那个班级。 “就这儿!你来。”她拉着我往操场的一个角落去了,学校有两栋教学楼,一栋在操场边上,是一个三层楼的小教学楼,上面看着就是一个楼梯间加三个教室和一个办公室,学校只有一个厕所,在山上的那个教学楼的后面,另一个教学楼是比较大的,有五六层,只不过是依山而建的,所以它的教学楼的楼层是每层不等,呈向上攀爬状。 她带着我向操场边的角落去,那里是一个教室,一楼是楼梯间,楼梯间下是一个水间,放桶装水的,然后水间的边上就是我的教室,在角落里一点也不为过,边上是一间教室,我在那里三年,这间教室都没有人作为班级使用过,在过去是图书室,很小,就是一间教室那么大,还没有我们的教室大,在过去是一楼办公室,也是这栋楼唯一的办公室,里面的老师甚至一开始没有正规的办公桌。甚至好像不是办公室。 我一看,这雨天要是大一些就给淹了。我一看,对于我未来三年的教室幻想是没有着落了,不过,我是来学习的。 我进去后,很快就有老师来了,班主任是个小小的女士,她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她看着小小巧巧的,比我高一点,但是很有爆发力,学校很多老师都对她低三分头,但是平时很和气。 她看着点名册选了班长就开始叫组织卫生,那时候我都还在幻想着,一切都能好些,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外部的公共区域需要打扫,一开学,学校好似进入了兵荒马乱一般,焕发出了生机。 一开始好像在这个学校的感觉很不错,只不过马上就出现了我不想要的。或许,我也不知道为何,人们对我如此有敌意,只不过,没有人愿意放弃一个常常被人议论的人伸出手,以温度,以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