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后就开车上去扫墓,妈妈也每年都觉得要提醒爸爸做这些事情而不得不闹些不愉快。 中午会在奶奶家吃饭,因为我的姑姑会去奶奶家拜年,我们从外婆家路过后还会回来,中午吃饭前就要把坟墓全都清扫掉杂草,会是会用着古老的方式,放鞭炮,点蜡烛香和纸钱。到了奶奶家的时候妈妈喜欢用着调侃的方式和奶奶大伯、伯娘他们聊天。当姑姑他们来了之后又会闲聊上,姑姑问我是不是读大学了,妈妈说着:“是呀!当时让你们来耍一下你们也说搞不赢。(没时间)”然后妈妈又问着我的表弟是不是今年也要高考了,姑姑说着他读书不行。 大家的谦虚都好像是刻意隐瞒着。妈妈会用他们那一代人的调侃,不管是高不高兴,因为对方也没有太想要我们高兴,好像一切都在平淡中有些不平淡。 吃饭前妈妈还会去菜地里弄些菜带走,姑姑叫着我们改天去她家吃饭。妈妈一边答应,但是回去的路上就会吐槽着姑姑他们。 去外婆家的时候,舅舅他们也来了,他们从来不用为了扫墓的时候而愁,一切都有外公他们打点,妈妈说着外公他们就是劳苦的命,杀猪了自己也吃不到好的全被舅舅他们搬到了城里,说着外公他们偏心,可是谁不是这样的? 舅舅家的表弟见到我背的购物袋调侃着我背这么好的包了吗?我还记得他之前说着自己不回家,所以爸爸回来都没有带着他,为此还被外公他们说了一通,我当初问爸爸为什么要答应让表弟去他们工厂,他说的是不答应的话舅妈他们要说事情。而表弟也一直给我吐槽我爸爸怎么给他穿小鞋子之类的,我不想去理会这些,他之前还说在我高中的城市当特警,但是我不知道这话的分量。 中午的时候龚青说他正准备坐大巴车回县城了,问我后面那天有空。晚饭还没有吃,舅舅他们就开始了对我爸妈的问候,以及我表弟伸手张口就问我妈妈他们要红包,我妈妈说我家的孩子从来没有问过别人要红包,可是舅舅他们从来都没有阻止过这两个表弟表妹的无礼行为。 妈妈的生活里就是时常表示自己不傻,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一个平等的对待,她觉得自己没有义务把钱丢进这无用的空洞之中,所以很少给红包,也没有让我们要,反而是得到了应该给妈妈,因为这份红包不是给我的,而是因为他们大人。 我也没有好到那里去,无辜的就被舅妈说了一通,舅舅也是说着我不懂事儿,我很是委屈,妈妈也从来不在这样的事情上为我说话,她或许就是觉得我活该。 晚上回去之后我没有急着回家,龚青说他到家了,他的爸爸还有阿姨爷爷奶奶们一起吃了晚饭,算是迟来的团圆饭。我也问过龚青他会不会有一个弟弟或是妹妹,他只是说阿姨已经结扎了,已经都当奶奶外婆的人了,而且他的姐姐也有小孩了,所以他这个半吊子的长辈其实谁都可以不用承认。 他之前说他妈妈今年过年想和他见见面,但是龚青好像觉得没必要,但是应该会大家一起见个面,或许会在城里一起吃个饭,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夫,他妈妈再婚后的另一半。我问为什么今年突然想见你了,他只是说可能知道他出息了吧!或许这样的回答很逗又太过高抬自己了,但是我竟然无言以对。 他还说他爸爸还想见一见他未来的媳妇,但是被龚青拒绝了原因就是我太害羞了,使不得让自己的媳妇为难。我走了很久,独自在河边哭了很久,心里的委屈一下全都忍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所有人的不满都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发泄到我的身上,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嘴巴天生就该说别人?这是什么样的亲戚? 年初二的时候我们家就在家里,没有亲戚可以走,妈妈说初三去我干妈家一趟,初五舅舅生,差不多我们就不用走亲戚,而到了初四,姑姑打电话让去她家吃饭,所以没办法还要花两百块去一下姑姑他们家。妈妈没有和他们说我读什么学校,大家各自都不了解对方。 初五的时候龚青他们要到县城来,问我上午有没有空,他家奶奶做了些东西说送我,不好收下但是别人都拿来了,好在只见到了龚青,他笑着给我后闲聊了几句,他问我:“怎么的不开心?” “怎么会,见你是开心的,就是其他的事情烦恼了而已。” “不想做就拒绝嘛!”龚青只是笑着安慰了我一下,然后说:“你先回去吧!好提不?” “还好,就是,真的有点多了。” “这是我奶奶他们对未来孙媳妇的爱,好了,我也要去找我爸爸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打起来了。”他一句话就把我逗笑了。 我看着他,想笑又不好意思的说着:“打起来没那么夸张吧!你爸爸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 “谁知道!大家都不是文明人,你知道的,我们家就出了我一个读书的,不过好在我爸开车来的,不然我奶奶他们都不想下来。” “为什么呀?” “我妈和他们之前闹的不愉快,我爸说着我爷爷我奶奶应该看一下他们的孙女孙女婿还有外孙孙才来的。”龚青的话好像没有问题,我只是理解这样的家庭。 龚青和我保持着距离,然后说:“你那天去学校,我和你一起。” “你要去BJ?” “嗯!有点事儿,你和我说那天我来买机票。” “好吧!不过,你。” “当然有钱了,这次我可是连着跑了十几天的通告,钱有的还没有到位,但是也挺多的,到时候都给你。”他看着我最后又笑了笑,好像说不乱花钱了,但是花不花钱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也不用都给我,你先去吧,我也回家了,等一下我可能要去去做任务呢!” “好吧!幸苦我的老婆了。”他的声音很小,深怕被身边路过的人听到了。 “贫嘴并不是好事情,我先走了。”我说这就提着东西转身朝着小区走去,说实话我应该叫我弟弟来提,但是他最近几天抑郁了,因为他不想做作业,有被我妈妈说。 提回家的时候爸爸还没有起,妈妈不在家,弟弟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短暂的和平。我把东西都放好了,是两罐辣椒酱,龚青说他奶奶特意去学的,还有几块肉,可以看出是很好部位的肉,这也算是我们那面送礼的讲究,地位相当于一些地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