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本来说着让我放假了去苏州,表姐她们要搬家,我的外公外婆也要去苏州,但是我没有时间,要准备后面的比赛的事情,我又和妈妈说了我下学期要上清华的话还要在交一个学校的学费以及卡的激活还回当地去,回家的话要八月份了。 国外比赛的时候,他也说想要一起去一个地方玩,然后选择了浪漫的法国。 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时间结束比赛,所以当我到了一个自己看来无比陌生,还要等着龚青,我完全不会外语呀! 冰凌宁以后最好不要出国,也不要独自一个人出国。 这样的地方让我感受到陌生,不适应,心里慢慢席卷而来的是恐惧。我没有考虑过挣钱后花一个暑假欧洲游这样的打算,这次是没有足够的时间,龚青说以后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一趟式的旅游,我还没有想好这个问题,但是他只是说了我们以后有时间了再说。 我在机场等着他,我这人每次过海关的时候也不会被问,要不然我就只能拿出我的翻译软件,等到了龚青后,他就安排了全部的行程,包括订酒店,去哪里玩,购物,对,他特意选择了一天用来购物。 感受着浪漫的巴黎,因为时间不够,没有去太多的地方,和龚青携手在巴黎漫步,他和我说着:“我希望以后都能一直牵着你的手,还能陪你来很多次的巴黎。” “就为了你说的买包便宜点儿?”我好像抓住了破坏氛围的精髓,我笑着,我一笑他就喜欢捏着我的下巴,有时候他还会吻一下,他的爱意很深,也喜欢深情的拥吻。 “那不是能便宜一点儿,是一点?为夫这叫节约。”然后就笑着将身子靠着后背,看着远处,慵懒的说着:“这个家以后没有我还是不行的,要挣钱还要学会省钱,你说说你这学期,这么忙的,一学期用了多说钱?” “三万多。” “真的是,你要是用心的学习,心无旁贷的话,是不是就用不了这么多?”他好像知道说这样的话我不会难过。 “我有买东西,我还给我妈妈买东西了,我给我妈妈我弟两人买东西就花了近一万。”我在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狡辩吧!也因为我有时候要去其他的城市,遇到了一些东西就想买了,然后就寄给了妈妈,虽然妈妈说着不要乱买,但是看着一些地方特色也很是欢喜。 “你妈妈需要什么东西要你买这么多?”他又说着:“没有为夫一点点的节省,你的这些包是怎么来的?”他用手拉了拉,然后又拉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这个嘛!我买了一个iPad。” “嗯,两千多。” “不是,我买的是iPad pro,我自己用,把我之前的给了我妈妈。” “嗯!五千。” “我弟考上了一中,我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要给点好处?”我问着,他点了点头,我继续说着:“我虽然不能给他换手机,但是他说他需要电脑来查东西什么的,我是不是应该买个电脑,这就五千了吧!” “也是,那么什么时候给为夫也换个电脑嘛!”他撒娇的问候我。 “明年。” “好吧!明年我就大四了,能用上你的旧电脑吗?”他一副你用卡机的电脑我也不嫌弃。 “然后又网上买了些衣服鞋子什么的,而且这都是我家里给钱,我来买的嘛!”我一年的真诚的看着他。 龚青靠过来抱着,轻声的说:“是不是觉得有一个我这样的能挣钱,还懂得省钱的老公很不错?” 出于对现状的无奈我点了点头,靠在了他的头上,巴黎的夜空和国内的夜空也没有什么不同,感受着不同的异域风情罢了。逛了两天的博物馆,因为护照学生证还是享受了一波优惠,观看着艺术,好像一切又有所不同了,呆坐着,静静的欣赏,但是龚青不喜欢艺术,他对于这些只能用美丑之分。 “你说,你要是继续做一个抽象派的画手,能不能画出奇迹?”他好奇的问我,知道我一直都挺喜欢画画,所以对于我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他,他也觉得我或许有时间能偶尔花时间来自学一下。 “这个?骗一下学生还好,专业学的人觉得我画的并不好。”我也是很喜欢设计的,妈妈之前还说我可以考虑学设计,但是我的抽象画也只能我独自欣赏,有时候能呆呆地看很久,好像这只是一个思考的过程,有时候能思考出数学题,有时候只能感慨出:再画一幅! 之后又去了迪士尼,很多的项目我都不敢玩,好在人也还好,龚青又说这些可爱的玩偶可以买回去当个伴手礼什么的。我就和他说:“我小时候可以喜欢芭比了,芭比系列的东西我都看。” “那是环球的,不是迪士尼的。” “小熊维尼,反正我看的很多,我看到那些玩偶很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们的名字。” “我算是看出来你小时候没少看电视。” “怎么的,我这是,富有童心,我怎么说心里都是个小公主,不然你能喜欢?”我一脸的傲娇,那可不是?如果我心里没有一点点高的定位,我怎么能直接就拒绝了龚青,我的那么多美好的理想怎么可能完成? “你说的是,我的夫人,你说说,如果我是一个王子的话,你希望我是哪一个王子?”他好像再说的时候对应到那些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但其实那几年我特别喜欢看迪士尼的黑暗系列。 我笑着说:“怎么都得是宁宁公主的专属王子,那么就叫他,青青王子吧!”我一脸的在赋予你一个新的身份的模样看着坐在我面前的人。 “我怎么感觉像是青蛙王子?” “不是。”我摇着头,微笑的表示,“我的独特的,王子,不过,那么多什么什么青的,我觉得还是不要给你定义的好。” 他拉过我,将我拉近了他的身边,微笑的说着:“不要,怎么能剥夺我刚刚得到的头衔?”然后就亲吻我,龚青来到了巴黎后对于爱的表达更加的热烈,在肆无忌惮上加了一点点的克制。好像是因为这个国家,也好像是觉得我在这里就卸下了我独特的盔甲,他就是那个骑士。 做完了一天的公主后,我问他:“那么我以后也还是你的公主吗?” “那是,一个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的公主,我的宁宁公主。”他笑的很开心,之前我一度的认为他的笑容都是一直表演的形式,因为他对自己的言行进行了包装,让自己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