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问我:“怎么的!我的老婆独守着空房呀!” “哥哥,你是在诅咒我还是诅咒你?”我一副非常自若的,我好像也懂得了拌嘴的愉快。 他笑着说:“宁宁,不要大过年的说这样的不吉利的话,太调皮了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 “啊!我还觉得我老公会包容一个不会说话的我,就比如我包容给我拜年却不送东西的老公一样包容我,我不是你的好宝贝吗?”我还是忍不住的反问了他,这人还是多少有些戏精在身上的。 “是,我的老婆你说的是,我莽撞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不包容你,我们偶尔也需要说点乐趣的。”好像他突然忘了刚刚说话的人是他,他太会推卸责任了,但是我有时候又会顺着他的话走。 “那是,不过好在我不是那种抓着你的把柄不放的人,不然我就会觉得你所有的文化底蕴都用在高考和赚钱上了。”我是看着他的,他还在时不时的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应该是还在赶稿子,这人真的就只会说他高考作文考了56还是57的人,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作文考了这个分数,自然,我没有参加过高考,没有查过分数,我也不能断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那还不是因为爱你。”他笑着,是因为爱我,所有他才会这样的无限制的包容着我。 “哥哥,你说爱我的时候很随意,就有一种漫不经心,你应该很深情的说,我爱你。”我在用声音指导他不要太过随意,好像说话做事都是那种慢慢的在游荡一般。 “叫声老公我听听。”他还是很漫不经心的说着,都没有看着我。 “哥哥,有时候得寸进尺只会招人厌烦。” 他笑的很开心,我们又聊了很多其他的,龚青是懂得如何说话的,说话的艺术,好像就是他这几年赚钱的秘籍。 第二日的年三十,我的心情并不好,我极度的渴望着龚青说的那种,我们以后可以不回来了的日子。 我不去听妈妈的抱怨,我不去想妈妈的哀怨,我不去理解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除了龚青,也没有人在意我想的是什么。 昨日回家后,妈妈就问着东西是谁送的,我知道妈妈并没有那么想知道是谁送的,她关心的好像是这个物品本身能带给她的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看了看,也是有两罐辣椒。去年给的两罐辣椒酱我吃过之后觉得很好吃,后来也带到了学校去,和龚青说的时候他也是开心的说着让他的奶奶在今年多做些,没想到这次还加了一些肉进去,或许这是龚青爷爷奶奶幸苦很久才能做出来这样的两罐辣椒酱,比去年的罐子还大,也有两块不错的肉,要是让我下去提上来,也是会将我累的半死了。 坐在客厅里,无聊的心思已经飞走了,中午的时候妈妈买了些菜回来烫了一锅菜,不是很喜欢吃,我就试了一下龚青给的辣椒酱,妈妈说着:“你这朋友还舍得,这辣椒里放了不少肉。” “你去年不还说人家小气?”我直接问她。妈妈有些时候是双标的,我有时候也是见不得别人说龚青的不好,那其实我也是双标的。 “哟!还是你之前那个朋友送的呀?是男的女的?”妈妈的话一下就变得很喜欢调侃我,好像这些对于妈妈来说其实都不重要,妈妈就想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 “我能有男性的朋友吗?”我直接问了妈妈,因为我连同性的朋友在妈妈看来也只有一个。 妈妈迟疑了,然后问着我年后要不要和爸爸一起去苏州然后在去学校,我拒绝了,我不想再去遭罪。妈妈显得有些偏执,可是我说我不想见到表姐的婆婆,这话让妈妈对我很失望,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你管她婆婆做什么呢?你只要不和她说话就好了。” 妈妈教会我的好像也是一直在逃避。晚上龚青发了他们家吃饭的视频过来,说还买了不少烟花,他说他家里不想要他继续考研,因为费用太高了,但是他还是想。 或许就是这短短的一两天的交流,我能感受到龚青的失落。不喜欢发语音的我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句:费用我出。 他回了一个表情包,是谢谢老婆大人,又发了一句话:谢谢宁宁的鼎力支持。 或许后面龚青只能靠自己了,那么或许他也是想要依靠一下我,我给他说:今天虽然年三十,但是家中实在没什么好吃的,尝了奶奶做的牛肉辣椒酱,是我吃过最好的辣椒酱了。 并没有吹捧,而是真的当时吃过最好的酱。一开始以为只是大颗粒的,后来尝了才发现肉切成了末炸过之后,和辣椒一起很完美了。 他一看到的消息之后就回了:真的,我的老婆大过年的怎么能就吃辣椒酱拌饭?(发出后)给老婆的红包(转账5000) 看到发的红包,怎么就不多发两百呢?我还在笑着,弟弟就问着有什么好事情?我笑着说:“没什么,晚上要去吃点什么不?” 弟弟笑着说:“先点杯奶茶吧!” 看着龚青又发来了:明天的红包明天再发。 好像那么一瞬间,一切都还是挺美好的,我也是回复了一句:谢谢龚青大哥的奶茶钱。 晚上晚饭后,舅舅家的表妹叫着我出去放烟花,弟弟说他不想去,爸爸也是热衷于玩手机,我没有说太多的话,问我可以出去和他们玩不,爸爸只是说着去呗。 好像走出家门的那么一刻,我感受到了所有的乐趣都迎面而来,背了一个小的可以装下手机的包,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包,但是却是龚青和柜姐磨了很久才问到的颜色,我或许在这方面的欣赏能力不是很好,但是龚青却很热衷于审美,也因为是很热门的h家的小包,所以还是要注意不要被烟花烫坏了。不过要是放在身前,这样也能避免破坏了,好像龚青直接让我跨越了自己,是思想上的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