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他直接问杨上阳。 杨上阳也是懵了,没有听出龚青是在演戏,冰凌宁也在提醒他,龚青是演戏吗? “就是开个玩笑。”杨上阳笑着说。 “玩笑有这样的吗?”杨上阳的男朋友有些气了,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 我都能看出他的不高兴,可能都想站起来走了,他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如果不是坐在阳阳的里侧,应该已经想走人了的模样,难道对方也是一个戏精? “就是开个玩笑啊!”杨上阳还是想着解释,其实大家都是在想着谈一场经得住考究的恋情,但是有时候又必不可少的会因为朋友的玩笑而接受不了。 “有这样开玩笑的吗?”他的语气不是很好,我和杨上阳都愣住了。 “抱歉!我男朋友有时候开玩笑少了分寸,他是个演员,所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演得过分了些。”还是向他说明,这会比开玩笑一句话来的好很多。 “我出去抽支烟。”他说着要杨上阳让他一下。 “龚青,你说两句呀!”我叫着龚青,让他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他没有,反而是悠闲的坐着,好像在表示自己没有说错话。 我看着他走了出去,我想说什么的时候,杨上阳也走了出去。我就问龚青怎么回事儿,但是他只是让我别管,好像就是他就想那么说,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喝了口水,然后向我靠近,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说着等他们回来再说。过了一会儿,杨上阳回来的时候,菜已经上来了,但是只回来了杨上阳。 我有些担心的问她:“阳阳,我们,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吧?”其实有些担忧,又难以开口问她。 杨上阳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急的人,她之前就是那样,即使常常和景笙笙两人做事情,但是两人的风格完全不同。 “没有!”她坐下后,扶着额头摇了摇,然后就倒酒,好像一切都那么的顺畅。 我看着龚青,刚刚他们出去的时候我问龚青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没有说,只是让我等她回来就好了。我选择了等待,只是,好像这是一个糟糕的情况。 我现在倒是想问问龚青整的哪一出,但是,我又不好当着杨上阳的面问,因为他是我的男朋友,我自然是相信他,但是当着杨上阳的面问就有些质问的感觉了,就会有些不相信他。 “我早就知道他脚踏两条船了。”杨上阳有些带有鼻音的话,这样的伤心的她,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没有哭没有闹,刚刚还是那个给她男朋友嬉笑着辩解着是在开玩笑的人,已经成为了今年的过往。 杨上阳喝酒一直都是很厉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能喝酒,她好像一直都喜欢放酒在寝室。她,好像一直都习惯了难受的时候用酒精麻痹自己,过了今晚,她又会向之前那般的生龙活虎。 对于不懂得安慰人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但是龚青是和她一杯杯的喝着酒,不定时的问她要不要歇一歇。我不知道他们两人密谋了什么,他们有相互的微信,杨上阳吃着菜的时候,还是能看出她的伤心,从她们恋爱三个学期(一年半)以来,杨上阳一直都是很甜的分享她的恋爱秘诀,不知道是她先发现的还是龚青先发现的,但是她最近是如何笑着过来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叶茜薇和景笙笙两人都准备好和我们视频了,龚青是浅浅的笑着,好像就是一个在保护我们两的一个绅士,我们四个女生聊了很多。景笙笙也说她在过一个学期,应该能上英国的一个大学的硕士,杨上阳笑着,但是有些苦涩的说:“你们都出去了,就我守在这里了。” “这话说的,我不是你的娘家人吗?我都还在这里呢,你就说着一个人。”龚青笑着说,好像是在让杨上阳没有那么的伤感。 杨上阳能得到保送真的很不容易了,就连叶茜薇学姐也没有得到本校的保送资格。 “就是就是,怎么说这龚青都是代表我们的娘家人,可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叶茜薇也是和龚青两人说笑习惯了,什么话都能接着聊两句的那种。 “哎!对了,阳阳,不是说你和你男朋友一起来吃饭的吗?他人呢?别不是不好意思了。”景笙笙的话一出,我就瞬间想起了我最先和她们说的,我们是四个人,现在却只有三人。 龚青笑着说:“别动不动就扫兴!我说景笙笙,你是不把我放眼里很久了是吧?”龚青是在转移注意,然后说:“怎么的,有我在能让人欺负了她。”好像意思就是没有这人在这里对今天对谈话都没有什么关系。 众人都因为龚青过于讨打的语气开始对他一番言语进攻,我没有说话,在说话这一块,我是说不过她们三,更不要说龚青了。突然间四人都是那种高考语文作文在55以上,叶茜薇更是满分夺得了他们四人间的大满贯,顺带问了龚青一句,“满分难道不是常规操作吗?哪一个不是数学满分的?” 一下子,龚青再次败下阵来,连连说着:“哎呦!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还翻起了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账?怎么能欺负自己的娘家人?我们不已成绩论呀!待会儿我的宁宁可就要给各位讨论一下如何不靠成绩获得MIT的保送并且是全额奖学金了。”龚青的话明显的在炫耀我,但是,他就是要用打击人的语气说着,一箭四标。不得不说,龚青狠起来连我也不放过呀! “你不能狠起来连我都刀上一刀。”我淡定的吃着东西,因为我没有参加过高考,而且,又因为我学习成绩不行,语文都是及格线徘徊的人。 杨上阳是喝到了二层,所以只是撑着脑袋不留余地的说着:“人家是演员,刀你又不刀心,刀的是我们的心呀!” “别怪我!是你们先向我这个弱男子发起的进攻!”龚青可不接她的话,大家都是智商和知识的得体者,不然也很难坐下来谈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