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输给了大少爷?”
三娘拍了下大腿说道:“当然不是,江吉是老爷花钱雇回来的。”
“啊?”容容月惊愕道:“云剑山庄这么穷,要让自家大少爷出来打工?”
三娘解释道:“这倒不是。云剑山庄不穷,主要是我们老爷给的太多了,老爷在江老爷子六十寿辰那天,送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金剑,江老爷子就让江吉下山来了左丞府。”
容容月听得目瞪口呆:“果真有钱能使鬼推磨。”
三娘继续给容容月讲左丞府的家事:“刚刚说完了大少爷、二小姐,现在说说我们老爷,老爷祖上是盗墓的,为老爷留下了几座金山,单是老爷这个官位也是太老爷买来的。”
三娘突然放小了声音:“当今太后是老爷的师妹,谣言啊,老爷当年在闯荡江湖的时候,拜师学艺,有一对姐妹同时喜欢上了老爷,但老爷只喜欢姐姐,不喜欢妹妹,老爷来了朝廷做官,与姐姐结为夫妻,妹妹心生怨念,勾引当时的皇帝,做了贵妃,先皇飞升后,做了太后。”
“这一家子的故事都可以写一本话本了。”容容月没想到左丞府的故事这么精彩。
“三娘,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左丞府人人皆才,三娘能入左丞府想必也是有身本领。
三娘笑呵呵应道:“我以前是江边杀鱼的,做得一手好菜。”
“刚刚说到哪里了,该说三少爷了……”
洪猫突然闯了进来,压低声音说道:“三娘,三少爷回来了。”
“少夫人,有事让洪猫唤我啊,我先走了。”三娘像老鼠见着猫一样,腾的一下站起来,捯饬两条腿飞快溜到厨房里。
容容月喃喃道:“为什么她们这么怕司南弋?”
车轱辘碾在青石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响,代盏推着司南弋进来。
代盏看到鱼汤,眼里放着光芒,丢下司南弋跳到容容月身边:“少夫人,你这是哪里来的鱼汤?”
容容月望着代盏,道:“三娘做的,你没吃吗?”
代盏盯着容容月面前的鱼汤,眼睛就不曾离开过:“不是说每日饮食不能超过十两,我们府里哪里还有钱买鱼啊。”
容容月一脸茫然的看着代盏:“三娘说这是司南弋从湖里炸起来的鱼,你没有吗?”
代盏这下算是明白了,扭头看向司南弋,话里带着几分怨念:“少爷,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连份鱼汤都不给我,亏我还把我珍藏的武功秘籍给你,这份兄弟情,不要也罢。”
容容月耳朵竖起来偷听二人讲话。“武功秘籍!什么武功秘籍?难道是昨日代盏给司南弋的那本黄色封皮书!”
“滚。”司南弋惜字如金,舍不得多说一个字。
容容月盛好一碗鱼汤端到代盏面前,道:“代盏,我给你鱼汤。”
“还是少夫人好。”代盏接过鱼汤,勺起一匙鱼汤送进嘴里。
“她是想要你送她一本武功秘籍。”司南弋就像容容月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一下就猜中容容月的心思。
“噗。”代盏一口鱼汤喷喷在了司南弋身上,瞅见司南弋要杀人的眼神,代盏把鱼汤还给容容月,道:“少夫人,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代盏,代盏。”容容月端着鱼汤冲出门喊了几声,只见代盏的背影快速穿行于瓦片之间。“跑得可真快。”
方才产生的好感顿然全无。容容月走到桌前坐下,趴在桌子上数着金叶子。
这府里每个人都有武功,就她空有一身蛮力,现下有本武功秘籍,却被司南弋藏着掖着,难怪府里的下人畏惧他,讨厌他。
“为何不说话?”司南弋拂去脸上的汤汁,甩开袖子,走在容容月对面坐下。
容容月看也不看司南弋一眼,低头数着金叶子。
司南弋问道:“得到了金叶子还不开心?”
容容月继续不理睬司南弋,收起金叶子走到床边,蹲下找自己攒钱的木匣子。
“这是什么?”木匣子旁边放着本书。容容月趴在地上伸手捡出书,正要翻阅,书却一下飞到了司南弋手里。
刚刚容容月已经看见书的封皮颜色,确定无疑,就是昨日代盏送给司南弋的那本。容容月顾不上搁在地上的金叶子,小跑到司南弋面前,伸出手,道:“这本书是我见到的,你把书还给我。”
司南弋将书收进怀里,挑眉道:“这座院子都是我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司南弋,你怎么这般无赖?”容容月没想到司南弋会如此不要脸,伸手去抢司南弋怀里的书。
容容月尽是蛮力,拉扯几下,竟将司南弋的衣袖撕了下来。
司南弋看着容容月手里的衣袖言道:“夫人,你我还未成婚,这样不好吧。”
容容月气得将手里的袖子捏成团扔向司南弋,怒道:“谁要与你成婚,你把我的书还给我。”
司南弋兴趣盎然,掏出怀里的书笑道:“夫人,你怎么这般胡来,这书是我的,何时成了你的?”
“我捡到的就是我的。”容容月奔向司南弋,伸手去抢司南弋手里的书。
这一段时间相处,司南弋早已熟知了容容月的路数,身体微侧,右手抓住容容月的手腕,将她拖拽过来。
一时间,容容月重心不稳,往司南弋身上倾倒。
“司南弋!”容容月一脚踩在司南弋脚上,疼得司南弋眉头紧锁,容容月趁机推倒司南弋,将司南弋压在身下,伸手抢书。
司南弋那就让她这么快就得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夫人,打人尽用蛮力是不行的。”
“你输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