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虽然现在处境不明,但是我们起码还能行动自如。”墨松青拍开安逸的手。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调查整座城了。”陈枫沫叹了口气,“再加之,这位淮城公子......”他的意思明显不过,眼下重要的事莫过于这两件事。
“那我们便分两拨人,一拨探查这座城,一拨去查这个淮城公子?”陆惞惞抢先开口。
陈枫沫点点头,“那我便去查这个淮城公子。”
“我跟着你!”陆惞惞立马站在陈枫沫身旁。
“本少主也去查淮城。”什祀戟也走至陈枫沫身旁。
墨松青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人,自己便主动说去城里打探,安逸也同样一如既往跟着墨松青选,就只剩下乔橙。
“乔少侠,你选哪边呀?”陆惞惞问。
“......那我便选淮城公子吧。”乔橙最终还是选择了陈枫沫那边。
墨松青也了然,带着安逸先行离开酒楼,剩下的四人在大堂内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动。
“接下来,我们又该去哪里找这个淮城公子呢?”
“当然是问知晓淮城公子的人去打听他的去处咯。”
“可是除了浊兮,谁还了解那个神秘的淮城公子啊?浊兮肯定是不会说的。”
听着什祀戟和陆惞惞的对话,确实,浊兮肯定是不会与他们讲淮城公子的任何消息,毕竟浊兮的命相当于在淮城公子手里,她也必定听命与他,更何况浊兮的性子又很是谨小慎微,如此之人又如何可能去从她的嘴里套话。
“或许还有一人可知。”陈枫沫抱着手臂,手指在自己的臂弯处微微点了点,“城主。”轻飘飘的一句话,确实是找到了破解的关键,但是重要的还是这位城主到底对这个淮城公子是否熟悉,若是不熟悉,怕是问了也无用,虽然如此大的酒楼,淮城公子也应是名声在外,但是若是城主和淮城公子只是淡水之交,那这下落便也是问不到的。
“那我们便去找城主?”眼下的情况谁人都知,尽早地找城主打探消息方才是最好,陆惞惞也心知肚明,一马当先地踏出了酒楼,和小二打探了城主府的去向,便一行四人朝着城主府前去了。
街上的叫卖声惹人心情愉悦,只是墨松青和安逸并未为这一盛景停留,两人有时驻足停留在街边的小食摊,有时又听着那说书先生讲些不知名的故事。
“安逸,你可发现?这些人讲的都甚是奇怪,讲的都是些将军大败来军,要不就是对城池被破的惨象而唏嘘。”
“自然,小道长不觉得他们更像是劫后余生的样子吗?”
安逸的话不无道理,这座城里看似热闹,但是里面似也混合了一种悲戚,他们似乎知晓些什么,但是无论怎么打听都是三缄其口,更别说这所谓的灯会还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快看!是将军像!”人群中晃晃悠悠一辆推着载着金色魁梧雕像的车驶来,旁边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声势浩大,每个人都缄默低头,诚挚地双手相握放于胸前,那座雕像就像是他们的神明,听取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愿望,灯笼的火光照的将军像更加神圣,围于身旁的人们都是他虔诚的子民,墨松青和安逸站于原处,他们就如同外来者,与那群城中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座将军像似是死死盯着他们,他眼神炯炯,如同在倾告着这座城由他守护,无人可以侵犯,那种威压感强烈,把他们两个完全隔绝在外。